麼事兒,你可以找我幫忙,不管是什麼事兒,我都一定幫你。繆廷跟我說過,你是個好姑娘,對他也很好。”
袁鹿:“還是繆廷對我更好,我得謝謝他,要不是他,我也不能有今天了。”
盛驍這會也跟著起身,“我也很感謝繆廷。”
繆廷:“兄弟就不要說那麼多感謝,今天這日子,不該是祝我生日快樂?”
四人笑起來,喝了酒,繆長勝便領著人繼續下一桌。
袁鹿坐下來,抬眼的瞬間,對上了景菲淬了毒一般的眼神,她微愣了一瞬,便瞪了回去,而後輕笑一聲,說:“景菲,你看著我做什麼?我臉上有花?”
景菲扯了下嘴角,“沒有,我就是瞧你太漂亮,挪不開視線了。”
袁鹿赧然一笑,“你謬讚了。”
景菲咬著牙,瞧見她跟繆長勝他們和樂融融說話的樣子,聽到繆長勝說對她虧欠,有事兒都能找她,她便想到了那兩個侵犯她的男人。
一定是袁鹿做的。
她深吸一口氣,怕自己失態,立刻拿開了餐巾,對江韌說了聲,就起身去了衛生間。
在所有人未察覺的情況下,江韌與盛驍隔空對視了一眼。
景菲走開,俞素看向江韌,“菲菲怎麼了?看著臉色很差。”
江韌:“不知道,她這兩天都挺高興的。”
俞素想了想,起身跟過去。
景菲快進門的時候,俞素上前,“你怎麼了?臉色那麼差。”
景菲嚇了一跳,扭頭看到自己的母親,乾笑了一聲,說:“沒什麼,就是有點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俞素盯著她,拉著她走到沒人的地方,“你到底有什麼事兒瞞著我?我是你媽,你這麼瞞著我能有什麼好處?”
景菲緊抿著唇,由著用力過度,嘴唇都有些泛白。
俞素緊握著她的手,緩和了語氣,說:“不管是什麼事兒,我都會幫著你,我從小這般疼愛你,都是假的麼?我都比不上一個江韌?他對你有我對你好?你信他卻不信我?”
景菲抬眼,雙目通紅,說:“袁鹿。”
“袁鹿?”
“江韌受傷是救我,但並不是因為我們兩個一起遇見了匪徒,而是我被兩個十惡不赦的壞蛋性侵。他覺得我不太對勁,就跟著我,發現了這一切,為了救我,才受的傷。”她說著,一滴眼淚掉下來,她眼睛睜的很大,不想讓眼淚掉下來。
俞素怔住,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她懷疑自己是聽錯。
她沒有再問,因為景菲的神色足以說明她所說的都是認真的,雖然她說的簡單,可俞素明白,實際情況一定非常糟糕。
一個女人被性侵,還要裝作沒事發生的樣子,內心該多煎熬。
俞素一時說不出話,良久才道:“這事兒你沒有讓任何人知道?”
她搖頭,“除了江韌,沒有人知道。”她吸了吸鼻子,“我很後悔以前那麼對待他,媽,我現在就想跟他好好的過日子。我想彌補他。”
俞素:“你說這事兒是袁鹿做的?”
“除了她,我想不出第二個人。你沒聽到繆長勝對她說的話麼?你瞧她今天趾高氣昂的樣子,在我跟前炫耀她攀附了盛驍,嘴巴多厲害,處處壓我一頭。她心裡的恨一直沒消,現在仗著盛驍,更是為所欲為,不把我放在眼裡。她祝福我跟江韌,一定是知道我被人侵害,江韌娶了個破鞋,她諷刺我們!”
她眼淚不停往下掉,整個人微微發顫,似乎陷入某種痛苦中。
俞素把人攬入懷中,輕輕拍她的背脊,說:“沒事,盛家也不是什麼靠得住的山頭,你爸爸現在已經開始壓著他們,袁鹿嘚瑟不了多久。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報回來。還有,這是江韌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