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唾手可得的一切,如今殺出個陳咬金,自然有人不服。
翅膀硬的,當然是要搏上一搏。
走過姜濱這一桌的時候,他手下的人突然暴起,朝著繆長勝說:“繆爺,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
今個貴客極多,繆長勝不想鬧事兒,餘光斜了他們一眼,以示警告,而後帶著繆廷繼續朝下一桌。
“按照資歷,也該敬一杯濱哥吧?”
姜濱一把將人摁住,“你胡咧咧什麼,還不坐下。今個是什麼場合,有你說話的份!讓繆少爺給我敬酒,我可受不起。你說話,給我過過腦子,別給我惹是生非!”
他說著,起身,轉頭的瞬間,臉上便掛了笑,微微彎腰,對著繆長勝說:“抱歉,乾爸,是我管教不嚴,讓手下的人口出狂言。對不起,還有繆少爺,您可別往心裡去。”
繆廷看他一眼,並未表態。
繆長勝扣著繆廷的肩膀,同未表態,領著人走開了。
這一點點小插曲,對宴會沒什麼影響。
不過袁鹿是瞧見了,她心裡有些憂心,這裡頭的人肯定都不好惹。
桌下,盛驍握了她的手,輕輕拍了拍,示意她不必擔憂。
袁鹿看他一眼,笑了笑。
江韌放下筷子,恰好瞧見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他面上一直掛著淺淺笑意,似乎對於眼前的兩個人,無動於衷。
景菲給他夾菜,說:“你現在只能吃些清淡的,要忌口,才好的快一些。”
“知道。”他喝了口水,“你自己多吃些,我瞧你沒吃幾口。”
景菲這會哪有什麼胃口,對面的人讓她倒進胃口,故意秀恩愛,噁心的要死。她不由的想,那兩個可惡的男人,為什麼不去找袁鹿?她長得那麼漂亮,身段那麼好,應該更喜歡她才對。
她又想,袁鹿要是被人輪姦了,他盛驍能容忍麼?她看向袁鹿的眼神又毒了幾分,肯定不能,喜歡她的男人不過都在乎她的皮相,也就是仗著一張臉皮,攀附權貴,現在還到她跟前趾高氣昂,炫耀恩愛,真是可笑之極。
她便要瞧瞧,這人能笑道什麼時候。
繆長勝他們的酒很快敬到這邊,沒人起身,繆長勝站在景祥天身側彎腰與他說話,然後拉了繆廷過去,說:“往後我兒子,你多照顧些。他也算初出茅廬,你多擔待了。”
景祥天餘光看了眼,笑了笑,拿了酒杯,與其碰了碰,說:“那是當然,老繆你照顧我兒子,我自然也會好好照顧你的兒子。大家有來有往,才能長久嘛。”他拍了拍繆長勝的肩膀,“看到你得了個兒子,我可真是替你高興。”
他們說話的時候,袁鹿仰頭看著萬歲,現在應該叫他繆廷。
他餘光看過來,想了一下,自顧過來,跟她和盛驍喝了一杯。
袁鹿轉過身,肩膀靠在盛驍的身上,他一隻手圈住她的腰,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背上,好似一隻手託著她。也不打擾她跟萬歲聊天,伸手拿了酒杯喝了一口,嘴角淺淺的揚了一下。
繆長勝與景祥天寒暄完,扭頭就看到繆廷與袁鹿說話,笑的格外開心,他看了袁鹿一眼,知道這是他兒子一直守護這的女孩子,不過現在似乎是人家的女朋友了。
他笑著走到他身邊,“不介紹一下?”
繆廷斂了笑,說:“這是我朋友,這些年照顧了我很多。”
袁鹿起身,叫了聲伯父,“我們是互相照顧,更多的還是萬……繆廷照顧我,保護我。”當初的事兒不必再提,她笑著說:“能瞧見他跟親生父親相認,我很開心,他總算有一個疼他愛他的親人了。”
繆長勝笑著點頭,“以前那事兒,我該跟你說聲抱歉,項七我已經叫人安排了。就為著當年那事兒,我算是欠你個人情,以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