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保安,衝著她看了好幾眼。
這時,有車子從地下車庫出來,袁鹿颳了一眼,看著有點像,不由上前幾步,等看清楚車牌,才知道並不是。
她朝著車內掃了眼,車窗的膜顏色有點深,她並不能看清楚車內的人,也無意去看清楚裡面是什麼人。
她退回到原來的位置,又等了一會,鄒顏才開著車出來,在她跟前停下。
“我媽怎麼回事兒?幹嘛非要你出來接我。”
鄒顏:“不知道,可能是怕你找不到吧。你可爽,跑出去玩兩天,幹嘛不叫上我。跟他們逛親戚多無聊,你知道麼。還一個勁問我什麼時候結婚,說我快三十了,要抓緊時間。有病,我什麼時候結婚管他們屁事兒,我就不愛搭理他們。”
“這盛驍也是牛逼,吃飯完就回去了。你說他來幹嘛呢?有病。”
盛驍似乎沒跟家裡說在杭城跟她遊西湖的事兒。
袁鹿猶豫了一下,還是提了,“你不知道麼?我去杭城就是帶他遊西湖啊。”
“啊。我媽沒告訴我啊。”
鄒顏側目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而後笑了一下,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袁鹿被她這一眼看的發毛,想等著她說點什麼,自己好順勢反駁,結果等了半天,她什麼也不說,弄得她很是難受。
下車前,她扒拉住她的手,說;“你倒是說句話啊。”
鄒顏笑了笑,“你要我說什麼?”
“你剛才那一眼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鄒顏拍拍她的頭,說:“你別胡思亂想了,下車吧,你媽等著呢。”
袁鹿再次把她摁住,十分強勢,“你才不要胡思亂想,你這位後哥哥幫了我不少,我只是還人情而已。你拿這麼個眼神看我們,可不對。不要搞事兒。”
鄒顏舉手投降,“我怎麼會搞自己人的事兒,嘴巴緊著呢。”
靠,感覺越說越說不清楚。
袁鹿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臉,不再多言,總歸還是清者至清。
下了車,鄒顏緊跟過來,拍了下她的屁股,說:“我開玩笑的,你別認真。他們家的人啊,規矩很嚴,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不會認同。所以呢,我就是開個玩笑。”
“你們要真有點火花了,對我和我媽不是什麼好事兒,為了我媽我也得拆散你們。”
袁鹿拍拍她肚子,“把心放到肚子裡去。”
……
鄧君的婚禮是正月初八,由著要當把伴娘,她提前一個晚上過去,跟陳萌一塊。鄧君專門安排好了酒店房間,陳萌開車去,袁鹿就搭了順風車。
晚上,鄧君請她們兩個吃飯。
鄧君和袁鹿好久沒見,高中畢業以後,就大一那段時間兩人一起出來吃過幾次飯,之後就聯絡少了,主要還是鄧君談戀愛了,心思都放在男朋友身上,就忽略了朋友。
再後來,是袁鹿出事兒,她在微博上看到了她發的那個文章。
事情出來,高中同學群都炸掉了,偏巧了這群裡沒有袁鹿和江韌。
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畢竟當時江韌看起來真情實感,追求袁鹿的時候,也是花費了心思。
何止是袁鹿被騙了感情,連他們這些同班同學都有被騙的感覺。
鄧君一時嘴快,就提到了江韌,“你們知道麼?前幾年,江韌家裡出問題,他爸跳樓自殺了,落了一堆爛攤子給他。”
陳萌聞言,用力的咳嗽了一聲,以示提醒。
但鄧君一下子沒會意,繼續道:“據說家裡債臺高築,他當時給好幾個高中同學打電話借錢,超級慘。他本來在國外,被迫回國,連畢業證書都還沒拿到,直接接手了家裡的事兒。還有啊,他媽是個精神病,你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