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玩笑大於認真,可還是激怒了俞素,“你胡說八道什麼!自己沒本事,扯到我頭上,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又跑娛樂城去賭了一把,錢了一屁股錢。要是讓你爸知道,有你受的。”
“不就是輸了點錢,我又不是賺不回來。您放心,您借我的錢,等我賺回來了,雙倍奉還。我不會掏空您的家底的。”他笑眯眯的起身,走到她身邊,替她捏肩,“那要不然這樣好了,我查不出來他的把柄,我給他製造一個把柄,這總行吧?其實這江韌沒什麼好忌憚的,他那家底,說實話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俞素:“對了,他家裡除了他那瘋掉的媽媽以外,還有什麼重要的家人?他那姨夫姨媽,對他來說重要麼?”
景崇:“這你應該問問菲菲,親戚肯定還有,至於他在不在乎,這得問她自己。”
俞素吐了口氣,揉了揉眉心,“你啊,上點心,好好看著他,有任何動向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別不當一回事兒,還有菲菲,多照顧著點,我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像是發生了什麼。他們遇上匪徒,真的就只有江韌受傷?菲菲一點事兒都沒有?”
“沒有。你這女兒向來如此,有什麼不對勁的。行了,你就安心吧,我有約要先走了。”
“別整日裡胡搞瞎搞,你那些個狐朋狗友,少來往。”
“行了。”他拍拍她的肩膀,拿回打火機就走。
俞素出去,江韌仍獨自坐在客廳,她瞧瞧招了傭人過來問話,說是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坐在這邊看電視,沒其他動作。水果也沒吃,就只是喝了茶。
俞素叫退了傭人,緩和了一下情緒,走過去,一邊道:“也不知道他們三個在聊什麼,怎麼還沒下來。”
江韌手裡端著茶杯,聞言,淡淡一笑,說:“可能是為了股權的事兒。”
俞素坐下來,面上掛著笑,“什麼股權?”
“景菲給了我百分之十三的股權。”
俞素面上的笑容僵住,愣了半晌,輕笑出聲,“菲菲自己不過百分之五的股權,這多出來的百分之八從哪兒來啊……”
話未完,她腦中靈光一閃,一下子沒控制住,“簡直是胡鬧!”
她拍案而起,怒火中燒,“怪不得你們這麼急著結婚,自己親媽死了都還要結婚,原是為了這個!”
江韌神態自若,抿了一口茶,說:“您何須發火,我們不是同一條船的人麼?”
俞素怒目而視,江韌拿了個橙子遞給她,“吃個橙,消消火。”
這時,樓梯的方向傳來動靜,俞素立刻控制好情緒,接過了他手裡的橙,坐了下來。隨即,景菲就下來,手裡拿著藥盒,過來讓江韌吃藥。
“你啊,再坐一會就上樓休息,總得在辦婚禮之前,把身子養好,給我一個健康帥氣的新郎。”
“知道了,你已經說了好幾遍了。”
“還不是怕你拋到腦後,一工作就不管不顧了麼。明個爸爸帶你去公司熟悉環境,你可別一頭扎進去。”
俞素坐在旁邊,勉強維持微笑,江韌吃了藥,又坐了一會,才起身上樓。
景菲挽著他的手,跟著他一塊上去,瞧著幸福又開心。
……
袁鹿運氣不錯,她選的三號不負眾望贏了比賽。
阮子銘遵守承諾,給了她一頓飯的機會。
她真的要好好感謝一下裴麗,當初摁頭讓她學習跳舞,如此與阮子銘倒是能找到共同話題,也可以拍著胸脯說自己算是半個舞者,對於舞蹈舞臺的瞭解,正是因為了解,她才能夠更好的幫他宣傳,策劃。
她說明了自己意圖,並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阮子銘看了一眼名字,倒是有聽聞,這公司好像有什麼問題,行業內名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