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時間,不過我覺得他現在只是想壓盛家,這麼做倒是無可厚非。年紀大了,思想固執,很多事兒要慢慢來,急不得。”
“我看過你的一些專案,城北的舊址改造,你怎麼想到申遺的?。”
“我去看過那邊的房子,民國時期建造的,相對來說保留完整的房子和街道。這些也算是歷史文物,好好保養,往後一定價值連城。倒是比直接拆除蓋房子要有意義。你不是說了,做生意要長遠打算,不能每個專案都是快錢。而且,這個做了,也是贏了個好名聲,給上頭那些人給個好印象,以後做事能更方便些。”
景頤:“我就是看中你這一點,有遠見,有大局觀。這生意就能做長久,企業就能屹立不倒。”
江韌笑了笑,“大哥過獎了。”
“等你身體好一點,就進來跟我一塊幹,希望我們兩個可以改變我爸的思想。”
他笑而不語。
景菲回來,時間差不多,三人就一塊回了家。
景祥天回來的晚些,這頓飯八點才開始,菜色豐盛,還開了酒。大家明面上都是高高興興的,每個人都忙,能一家子坐下來一塊吃飯的機會很少,一年到頭也沒幾次。
既然兩人都領了證,自然也沒人再反對。
俞素對景菲說:“如今當了人妻,就要收斂起自己的小脾氣,別總是一個不順心就生氣發火,過日子跟談戀愛可不一樣,日日要生活在一塊,難免會有磕磕絆絆,互相忍讓,就日子就能和睦。你打小被家裡慣著,一直以來大家都順著你的心意,但往後你的丈夫未必能做到這一點。”
她說這話,目光朝著江韌看了一眼,轉了話風,“不管對方能不能忍讓,你都要收斂自己的脾氣,做到一個妻子該有的樣子,我希望我的女兒是張弛有度的人。”隨即,才又看向江韌,說了另外一番囑咐,自是讓他多擔待,態度良好。
江韌:“您的話我牢記於心,景菲嫁給我本就是下嫁,我自是會將她捧在手心,你們怎麼呵護她,我便怎麼呵護她。
隨後,兩人又向景祥天敬酒,江韌改了稱呼,喊了聲爸爸。
飯後,景菲和景頤一塊進了景祥天的書房,兩人把轉讓股份的事兒交代了一下。
這事兒是瞞著他進行的,一切生效以後,再告訴他。
而景祥天最討厭的就是先斬後奏,他沒開口,可面上的表情已經很不好看,就差一個突破口,大發雷霆。
景菲說:“這是我的主意。爸,你要罵要罰衝著我來。”
景頤說:“江韌的能力你也認可,再者現在他跟菲菲結婚,也是自己人,股份轉讓也不是完全無條件,前提條件這些股份是要在婚姻存續期間才屬於他,所以歸根結底,股份也沒落到外人手裡。”
景祥天抽了口煙,睨了景頤一眼,“一個人若是真有野心的時候,你以為這些條條框框能框柱他?”
景頤說:“一個男人若是沒有野心,我相信菲菲也看不上。”
他哼了聲,“我現在沒工夫處理這種事兒,青城的排汙工程更要緊。”
“所以,多個幫手豈不更好。”
除此以外,還能怎樣?
樓下,江韌一個人坐在廳內,傭人端上水果和茶,他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俞素叫了景崇去偏廳談事兒。
景崇:“沒查出什麼問題。”他坐在沙發扶手上,玩著打火機,啪嗒啪嗒的響。
俞素聽著心煩,一把搶過火機,“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的查?你手裡的那些人靠得住麼?是不是沒有用心?我跟你說,江韌這人不簡單,若是不捏個把柄在手裡,我心裡難安。”
景崇抬眼,雙手抱臂,“你是有什麼把柄落他手裡了?”
他只是隨口的一句,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