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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從洲揉著她腰,揉著揉著,手逐漸往上。
書吟的呼吸緊著,那種感覺又上來了,想被填滿,被塞滿。
“……別這樣。”
“不喜歡?”他語調斯文,動作卻沒有停。
書吟的臉皮薄,咬著唇,艱難地把聲音咽回嗓子眼裡。
而他像是故意,往深處一點點探去,溫濡的沼澤地包裹住他的手,她的呼吸因他的動作而凌亂,逐漸失控。
她看見光影在晃動,光暈朦朧曖昧。
他俯身吻她,她仰著頭,細細密密地回吻他。
隱隱能聽見窗外的落雨聲,越來越大。與浴室裡的水聲重疊在一起。
書吟累的眼皮都睜不開,卻還是忍不住伸手戳戳他的胸膛,小聲指責他:“商從洲,我覺得你的自控力有待進步。”
商從洲抓住她的手,輕笑了聲,繼而低頭,吻過她戴著鑽戒的指間。
“抱歉,在你面前,我不是很想要自控力這種東西。”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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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到翁青鸞婚禮這天。
這天是週四, 商從洲照常上班。
請柬上寫著六點二十婚禮開始,商從洲雖說五點下班,但臨近年關, 他幾乎每天都加班到八九點。
書吟沒有和商從洲一塊兒過去,翁青鸞的微信列表裡,既然有書吟的存在,那必然有沈以星的存在。因此,書吟是和沈以星過去的。
甫一上車,沈以星瞥了書吟一眼,直覺怪怪的。
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朝書吟瞟去。
書吟:“你幹什麼?”
沈以星:“你是不是變了?”
書吟下意識拉開遮陽板鏡子看自己, “可能是我換了個口紅?”
沈以星搖頭:“不是。”
她抓耳撓腮。
恰好紅燈, 她轉過身,一雙漂亮的眼睛宛若x射線般掃向書吟。
書吟被迫舉手投降, 她朝沈以星伸手,無名指指節處有枚格外耀眼的鑽石戒指。
沈以星齜牙咧嘴:“商從洲和你求婚了?什麼時候的事兒?你居然不告訴我!”
“綠燈了。”書吟撇了個頭。
沈以星一腳油門快要踩到底了。
車猶如脫韁的馬,往前駛去。
車廂裡響起地圖導航的官方女聲, 溫馨提醒著:“限速四十, 您當前時速六十五。”
沈以星旋即又踩著油門。
她怏怏的:“到底什麼情況?”
沈以星的心情起伏是弧度很大的過山車,肆爾二弍五久乙絲奇,書吟擔憂她聽到自己早就和商從洲結婚的訊息時過於激動, 置生命安全不顧, 提議道:“要不等到酒店了,我再和你交代事情的緣由?我怕你太激動,控制不住踩油門。”
這句話更是激起了沈以星的好奇:“你倆到底發生了什麼?”
書吟表現得很淡然,輕輕一笑, 說:“說來話長。”
沈以星揚了揚眉梢:“行,等到了酒店, 你和我長話短說。”
話音落下,二人無端地同時笑了起來。
短促的幾聲笑後,沈以星聊起了今晚婚宴的主人公——
“翁青鸞的未婚夫我認識,算得上是富三代了。要不然也沒法在寶格麗辦婚禮不是?”
“他倆談了有一年多了吧,分分合合的次數都有十來次了,但還是結婚了。”
“也不是年紀到了,主要是……”
沈以星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