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完了再走。”
程獨只覺得身體一僵,拎著她脖子的手也鬆了開來,月白白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但是因為她穿得衣服多,這個擁抱就顯得很“珍貴”,欲抱又抱不住,意猶未盡。
程獨的手沒有繞上去,只是僵直在兩旁,他在猶豫或者說有些意外。月白白抱完之後要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因為行動不便,從他的身上爬起來有些磨磨蹭蹭。不過她爬起來之後,就毅然轉身了,對著他揮手道,“程獨,我真的走了哦,我真的自己去挖個洞去埋了自己哦。嗯,生死離別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太沒有勁了。”
她從他的書房裡出去,腳步越走越沉,原來所謂的第六十九計是如此意思。他一點也不配合,而事實上,老闆也不是很肯定地跟她說這招有用,或許程獨就是那個百毒不侵的例外。
月白白從下人那裡要了個鏟子,在後院的一棵大樹下挖坑,因為很熱,她逐漸地將身上的棉襖脫下,突然有點氣悶,直接將身上價值不菲的幾件棉襖往坑裡扔進去。她還洩憤地上前踩了幾腳。她將棉衣埋了之後呆呆地坐在那個土墩上,“太鬱悶了太鬱悶了……”
本來程獨應該表示關懷一下,問她出了什麼問題,還應該,掀開她的口罩看看她是不是毀容了,看看她是不是發燒了,又或者能夠哄哄她,總之一個男人一個夫君該做的他都沒有做。
“坐這裡幹嘛,你自己怎麼不埋進去?”一片陰影罩來,罩在她的頭頂上,程獨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響起。
“關你什麼事兒,滾開。”月白白抬頭瞪了他一眼,噘起唇來。
“我覺得你埋自己難度有點大,我來幫你。”
“切……”月白白此刻對程獨失望到了極點,看到他就滿心地不爽。拿了旁邊的一個樹枝,逗地上的螞蟻去了。
“你有沒有毀容?”
“呃?”
“你是不是發燒?”
“呃?”
“需不需要溫暖的懷抱?”
“啥?”月白白抬起頭來看向程獨,眼中有喜有驚。
一本《三字經》“啪”地扔在她的面前,程獨的聲音又恢復了原始的冷傲,“滿足了?”
“啊……”月白白的小臉垮了下來,他就是這麼幹的,滿足個啥呀,她根本還沒有嘗過滿足的癮,就知道了真相。
月白白微微移動讓自己面對樹幹,將臉貼了上去,“大樹啊大樹,請您告訴我,為什麼我會碰到這麼沒有情調的男人,為啥呀為啥呀?”
程獨嘴角僵硬,不由上前將她從地上拉起來,從她的身後將她緊緊抱住,雙手在她的腹前交握住,聲音低沉,貼近她的耳邊,“現在滿足麼?”
月白白在反應過來片刻之後才搖了搖頭,“不滿足。”
書裡可是說了的,男人問女人要不要滿足的時候,絕對不能說滿足,否則男人便會恃寵而驕。她一直牢記這一點。
程獨咬牙切齒,“那你要怎樣?”
月白白有些結結巴巴,“我快斷氣了,你抱太緊了。”
下一刻,程獨將月白白推倒在地,有些憤憤地走了,黑色的背影挺直,帶著一種倨傲。月白白揉著她那白嫩嫩的地方,咧了一會嘴,自言自語道,“若是一個男人三番四次推開你,說明這個男人的忍耐度有限……月白白,你要來點更直接的。”
月白白以脫韁野馬的速度狂奔上去,扯住程獨,眼睛一眯,仰著臉,“程獨,你說,我哪裡不好?”
程獨轉過身,冷哼一聲,拍開她的手道,“你覺得你哪裡好?”
“既然我不好,你為什麼不讓我爬牆?”月白白理直氣壯起來,踮起腳,聲音高了些,“你明明嫉妒夜牙摸我的臉,你很嫉妒!”
程獨伸出手用力捏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