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大柱,但一個月只教兩天,教會了木匠所有工具的使用方法,後面就得靠他自己琢磨了。”
周家確實困難,這做木匠也是一條出路。
一個溝子的裡,別人都求到門上來了,總不可能真不管不顧。
蘇若楠說完話,進了臥房,翻箱倒櫃找出一本用鉛筆畫的冊子出來。
“這冊子,是我這些年跟在永華身邊,自己畫下來的,回頭把這冊子給大柱,只要大柱能把基本功都吃透,後面就算永華不教他,他也能找到活幹。”
一旁,衛永華眼睛一亮,忙道:“對對,木匠基本功就是刨、鋸、鑿眼這三樣,當初我是跟著師傅學了三年,都是在學這個,只要學會這三樣,後面就不難了。大伯,你去和柄貴說說,要是一個月教兩天,大柱還願意學,那我就收他這個徒弟。”
做木匠不難,難得是天天推刨子,練基本功。
基本功這活沒有啥技術,反正練就是了,就是有點費材料,基本功練好了,再教教他怎麼打鉚釘,與一些簡單的花樣設計,差不多就能出去接活了。
再說了,柄貴求的是一個謀生計的手藝,又不是和他當初一樣。他當初被公社領導帶著去拜師,他師傅要的是一個傳承人,傳承人和學手藝不同,那是真真不藏私的教,要求自然嚴格。
衛良忠:“行,我這就去問問。要是他願意,我讓他帶人過來拜師。”
衛良忠說完話,也不喝酒了,抽著煙就去了周柄貴家。
周柄貴一直在等衛良忠這邊的訊息呢,見衛良忠來了,當即便知道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