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勁。」喬抒白嘟噥著，吸了一口營養劑。
想了又想，展慎之還是忍不住問他：「你想回地球嗎？」
喬抒白瞪著展慎之，張了張嘴，展慎之感到他很明顯是要說什麼，之後突然退縮了，換做笑了笑，問：「展哥，你想嗎？」
「……我不想。」展慎之可以繼續追問，不過還是選擇告訴他。
「我也不想，」喬抒白表明立場，「我這種人，在哪都一樣。而且我又回不去，對吧？」
比較少見的，展慎之看出他在說假話，但不想戳穿。
俱樂部到了，喬抒白跳下車，又回頭趴在車窗上說：「好吧，展哥，我其實想回地球的，但是你不回我也不回。」
他說完便快步走進俱樂部裡，身影消失許久，展慎之仍然看著，想起昨天喬抒白手的觸感。
喬抒白的手心不算很軟，可能因為幹過不少活，但手背很滑。
關燈的房間裡，他的膝蓋無意地蹭在展慎之的腿上。那一片溫熱的，柔滑的面板。
展慎之難以釐清他和喬抒白的關係，他在想的是，喬抒白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點喜歡他。如果不喜歡他，怎麼主動和他牽手。
喬抒白想要什麼，他應該給喬抒白什麼。
這不是展慎之學過、考慮過的東西，他有些迷茫，想找楊校長聊聊。
實際上，自上次喬抒白被注射藥劑，他緊急聯絡楊雪後，楊校長也關心過他幾次，但他都避而不談了，好像是內心終究是感到難以啟齒的。
他設定了回警局的路線，車剛啟動，便接到何褚的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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