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昭便微微喘息著躺在床上,表情看起來鬆快了許多。
屈荊想著,還是得多多澆灌啊。
攸昭卻抬起眼皮,說:“我今天和花蒔遇到高伯華在和別人在一起。”
屈荊冷不防打聽到這麼一句話,覺得驚訝:“這是什麼場面啊?”
“也不是什麼大場面!”攸昭搖搖頭,“你說的是對的。花蒔和高伯華是各玩各的,彼此不打擾。”
屈荊笑道:“我就說嘛。都這樣的。”
“真的是都這樣的嗎?”攸昭有些迷茫。
屈荊又說:“是啊,他們應該是這樣遊戲人間的,不然也不會一直不結婚啊。”
攸昭愣了愣:“啊?”
屈荊拿起一塊小餅乾,放嘴裡咀嚼了起來。
攸昭問:“結了婚會怎麼樣?"
“結了婚就不能玩兒了!”屈荊說,“不都這樣的嗎?他們也是因為不想定下來,才一直不結婚吧?”
攸昭想了想,問:“那我們這樣算是定下來了?”
“這有什麼好問的?”屈荊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不然你和我結婚為什麼?圖我的青春肉體和我的萬貫家財嗎?”
攸昭忽然有些慚愧。
好像也是的。
你和我結婚為什麼?
圖我的青春肉體和我的萬貫家財嗎?
——這問題居然像繩索一樣纏繞在攸昭的心裡久久不能解開。
攸昭和花蒔吃下午茶的時候,甚至還一邊拿著銀色茶匙攪拌著黑色美式咖啡,一邊若有所思地說:“你覺得我是為了什麼才和屈荊結婚的?”
花蒔一手託著腮,一邊打著呵欠,沒什麼精神的,聽到了攸昭這一句話,才挑起了眼皮,睜大眼睛:“這不是明擺著嗎?為了他的財產啊!”
“是嗎?”攸昭有些驚訝,“你倒是很清楚啊!”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花蒔撓撓頭。
花蒔甚至能回憶起當時:“你和他相親那會兒,我問你看了照片沒有,你說沒有。你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對方是荊門集團的創始人、總裁兼董事會主席,這就夠了。”
攸昭居然想不起來這件事了,還是要花蒔提起,才隱隱約約的記得。
花蒔學著攸昭那冷靜平和的腔調,模仿他的口吻說:“oga結婚都是圖這個吧。難道是圖發情失控、懷孕生子很愉悅嗎?”
攸昭有些頭痛:“對,這確實是我說過的話。”
“我們這個世界就是缺你這種冷靜、睿智的oga。”花蒔對攸昭大加讚賞,“我覺得你這個態度就很好啊。繼續保持!”
攸昭沒想到花蒔這麼支援這種麻木不仁的婚戀觀,忍不住說:“我記得我當初這麼跟你說的時候,你還挺驚訝的。”
“驚訝,是那種……那種‘醍醐灌頂’的驚訝。”花蒔認真地說,“我越想越覺得你說得靠譜兒啊。alpha都是資訊素支配的怪物啊,力氣又大,功能又強,咱們不能把他當自己的同類看的。你這個念頭我覺得很棒,可以推廣。”
“哦……”攸昭若有所悟,“很棒。”
花蒔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說:“啊嗚——昨晚一不小心喝多了,今天起來屁股疼。”
攸昭皺眉:“你不是戒酒了嗎?”
花蒔便回答:“酒哪有這麼好戒!我這兩天看到酒都渾身發癢,實在受不了,就找了你們屈荊的那個湯軻護送我去喝酒。總算是喝了個夠。”
攸昭大驚:“湯軻?怎麼是他?”
“你不是說他人靠譜嗎?”花蒔摸著下巴,說,“我就找他啦。”
攸昭無奈地一嘆,又說:“對了,你喝多了怎麼會屁股疼?”
“對啊!”花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