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神來,發出了靈魂的拷問,“我喝多了怎麼會屁股疼?”
攸昭正要說什麼,電話卻響起來了,好巧不巧的,正是湯軻。
“湯軻?”攸昭接起電話,“嗯……好的,那我過來吧。”
湯軻卻說:“不,我過來找您吧。您在哪兒?”
攸昭給湯軻發了地址,又說:“湯軻一會兒要過來。”
花蒔伸了個懶腰,說:“行,我也見見他。”
沒過多久,湯軻就帶著旅遊規劃方案來到這個下午茶店了。這湯軻一走過來,就瞧見了花蒔,臉色頓時有些尷尬:“小花兒……”
攸昭和花蒔正在呷著茶,聽見湯軻這麼喊花蒔,都“噗”的一聲,險些把茶噴了出來。
花蒔漲紅了臉:“幹啥?和你很熟嗎?”
湯軻也極不好意思地說:“確實不熟。但昨晚你非要我這麼叫你,還說我要是不這麼叫你,就叫黑社會揍我。”
“……”花蒔愣住了。
攸昭無奈地捂著頭:“那你昨晚喝得真挺大的啊。”
花蒔尷尬得要死,忙說:“那我是喝大了,胡說的。你別放心上,你叫我花蒔就得了。”
“嗯,還有,您說了,我叫你一聲‘小花兒’,你就給我100。”湯軻說,“剛剛那一聲就不算了,我也是老實人。就按昨晚的算,你得給我8000。”
“what?!”花蒔吃驚得跳起來。
湯軻拿出手機,說:“我有錄音的。”
花蒔頭痛欲裂,也不知道說自己酒後亂性被x比較慘,還是酒後亂性花錢比較慘。
湯軻又說:“加上昨晚的護送費用是一萬,開車送你回家的油費是50,還有你吐了我衣服和鞋子上了,那可都是prada……”
花蒔抬起手來,制止了湯軻:“行了,你就說個數吧。”
湯軻說:“這也不行啊,做買賣講的是均真。不能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說著,湯軻拿出了一個資料夾,裡面有收費明細以及相關單據,包括prada的單據、油費的發票等等。
花蒔也不仔細看,只瞧了一眼total的數字,直接給湯軻轉了錢。
只是,花蒔頭更痛了:這一頓酒,可真他孃的貴啊!
攸昭卻眼珠一轉,卻問湯軻道:“昨晚,花蒔可沒有表現異常吧?”
“表現異常?”湯軻有些驚訝,“請問花蒔怎麼表現算是正常?”
攸昭也真的說不上來,只得說:“他沒有x騷擾你吧?”
“有是有的。”湯軻淡然答,“但你放心,我不打算起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