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來,這個學堂雖然只教繼續的拼音和一些字,但並不收錢,不會給你造成負擔。
加油。周承弋拍了拍他的肩膀。
長夏看著這小男孩就彷彿看到曾經的自己,眼神也頗為柔軟,特意等二說完了話才上前:殿下,馬車停在村口了。
周承弋回頭果然見一輛馬車停在那裡。
許一慌張的道,你要走了嗎?是因為我們沒有去學堂嗎?俺,俺們會幫你的,你別走
周承弋看他這語無倫次的樣子,被逗笑了,聲音輕緩的安撫,你別擔心,我雖然走了,但是新來了兩個老師,一換二很值。
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在長安城內見到你,到時候我請你吃醉春樓。
周承弋很清楚這些小孩即便是會識字認字,大多數也不可能有所作為,他們只有小部分才能達到不愁溫飽的層面,至於入朝為官這種基本是告絕了。
但世界需要普通,或許對於這些村民們來說,在碼頭當個監工已經是很好的事情。
周承弋願意為這樣的普通生活而喝彩,同樣也覺得他們很了不起。
周承弋上了馬車,頓了一下,又重新撩開簾子看向外頭還呆呆的許一,對了,我叫周承弋,遊弋的弋,和你的一是同音。
這句聽起來沒有什麼意義的話,卻讓許一眸光一亮。
後來很多年,每當他想起這一幕時總會感謝,若不是這句話,他不會堅定要向上爬的信念,或許早在父母的壓力下不再去學堂。
儘管他只是一個淹沒在歷史洪流裡平平無奇的普通,卻已經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最好。
給你向上的選擇,這便是周承弋想要弄掃盲教育的初衷。
馬車回到皇宮的時候,皇帝竟然就在東宮等著他,他問了情況,周承弋苦笑了一聲。
朕的兒子還是更合適站在朝堂上舌戰群儒。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膀即是安慰也是肯定。
周承弋根本沒來得及頹廢,世家學閥也沒來得及搞事,先搞出事的是北胡。
聽政殿內,鍾離越臉色陰沉的盯著開口的臣子,咬了咬腮幫子,語氣生硬兇戾,什麼叫物資被北胡劫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太困了,還是隻有兩千,有點心虛。
明天儘量補多點。
晚安~~
舅舅暴怒
祝春福來請的時候,周承弋正在南書房和眾翰林們討論期末考試以及暑假作業的問題。
夏課大概還有十來天就要放假,像徐瑞、裴曄這種學生已經開始嚮往自由了,近來上課很不專心,陸光復等夫子對他們意見很大,決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直接將期末考試的難度上調兩個等級,已經快達到鄉試水準。
至於暑假作業,那完全是每天寫一張或以上卷子才能寫完的程度。但眾所周知自覺的人總是少數,每到臨近開學就是一支筆一個晚上一個奇蹟。
這還不夠,陸光復還提出了開學摸底考,考完家長會等喪病提議,得到半數以上透過票,確認實行。
誰都別活!周承弋彷彿聽到了眾位科任老師心裡的吶喊。
他默默的仰身貼在椅背上,企圖將自己單獨劃分開來,同時在心裡給徐瑞和裴曄點了根蠟燭,其他人可能還有得救,但這兩肯定完蛋。
周承弋今天路過學堂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兩約好帶有些抑鬱的天鵝兄去避暑山莊玩。
當時周承弋心裡只有天鵝兄那身潔白柔軟特好用的羽毛,現在則只希望這兩孩子玩瘋了回來一定要堅強。
祝公公,您怎麼來了?外面長夏的聲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討論聲戛然而止。
片刻後,長夏進來在周承弋耳邊低聲道,殿下,聽政殿有請。
聽政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