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弋默默的吐槽。
周承爻疑惑:為甚?
因為姓馬的都會賺錢。比如某企鵝、某阿里、某保險的老闆。
原來是這樣。周承爻失笑,他以為周承弋說的是哪位他不知道的富商。
他常年在府中養病,並不關注那些,便也不多言。
周承弋繼續看錶格,視線在分成上停了一瞬。
分成由負責人工宣傳刊發等事情的符謙佔大頭五成,周承弋這個只出了主意的竟然獨佔三成,一成由子固和白衣書生均分這兩人周承弋都在雜誌上看到過名字,那位白衣書生似乎還是總編纂。
剩下的最後一成的那一欄,蓋了個紅戳的貢兩字。
周承弋猜測這一成應該是上繳他便宜爹私庫的,估計都沒算在每年的稅收裡。
符謙能在京城腳下行商,還擁有無數資產不翻車,顯然是深諳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而又有什麼樹能比皇帝還可靠呢?
什麼都不幹就能分這麼多錢,周承弋著實是羨慕了一下,甚至都想著要不他努努力,把他那便宜爹和便宜弟弟幹掉,直接登基算了。
不過這念頭也就起了一瞬,很快就被他拋之腦後。
無他,便是每天要早起上朝這一點就足以讓他選擇放棄。
封建王朝的皇帝可不好當,既要知人善用,又要制衡朝臣,什麼時候要用什麼政策能用什麼政策都是學問。
一個搞不好就外戚干政,要不權宦專行,還很有可能跟五皇子一樣,登基登了,皇帝也做了,結果壯年就掛了,到頭來都是給老婆做嫁衣,老婆還給你戴了綠帽子。
氣不氣,就問你氣不氣。
當然了,周承安那渣渣是活該。
誰叫他開皇后之位的空頭支票給沈娉,轉頭當了皇帝不兌現,還以她庶女出身為由只給她封妃,另娶皇后白月光。
周承弋雖然不知道後面劇情具體是怎麼發展的,但是依照沈娉直接利索的弄死原主的性情來看,被這麼玩弄感情玩弄身心,沈娉只是給他便宜弟弟戴頂綠帽子而不是直接掐死他,已經是十分仁慈了。
當然,也不排除沈娉想掐死,但由於周承安穿龍袍有了螃蟹殼,她沒辦法一擊必殺,只能退而求其次以牙還牙了。
當皇帝輕鬆的方式只有兩種:
要麼就是歐氣值滿滿的投胎,爺爺和爹都是勤勉又牛掰的明君,就算作一點也能白嫖一個盛世,反之就可能盛世轉眼變亂世,活著死去都是冰火兩重天。
要麼就當個昏君,修修仙練練丹享享樂,管他什麼朝廷風雲,昏君就要有昏君的樣子。
穿越就被關的周承弋顯然是個無可爭議的地道非酋,他對當昏君也沒有興趣。
而且他一個現代人,所學所思所想大多都是跟古代人有壁的,讓他上臺,指不定弄成質量,他這樣連刊,初時還好,久了自然力竭。
但是月刊一次是否時長過長?符謙徵詢:不若十五一刊?
房觀彥:可。
符謙走之前特意要了兩人寫的書評,我想弄一新刊做《讀者評論》,專門刊登這些書評什麼的。當然如今肯定是依附《長安》的,便先做兩期樣刊隨其附贈,先瞧瞧風評再考慮一二。
房觀彥:記得給稿費。
符謙:我幾時忘了你的。
房觀彥補充:他也不能忘。
符謙頓覺牙酸:你真是!魔怔!
透明馬甲(捉蟲)
周承弋在書房肝完偷生卷下半部分的稿子,又大睡了一覺,醒來不知今夕何夕。
他坐在床榻上發了會呆才起來,穿衣洗漱,微涼的水撲在臉上,叫他寒顫了一下,徹底清醒過來。
而直到他收拾完,往日裡早該端著膳食進來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