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並不是這個朝代一開始的國號,起初,開國皇帝定國號為漢。】
【及至後來放有人改國號為趙,因此,該朝亦可稱為漢趙。】
【這個漢趙的開國皇帝叫做劉淵,以復漢為名,登基稱帝,而他是匈奴人,還是冒頓單于的後裔。】
【對於復漢、以漢為名,他的理由是這樣的:“吾又漢氏之甥,約為兄弟,兄亡弟紹,不亦可乎?且可稱漢,追尊後主,以懷人望。”】
【這裡的漢氏之甥,約為兄弟,就是漢朝與冒頓和親、約為兄弟,而後主就是三國時期蜀漢後主劉禪。】
【於是,劉淵追尊劉禪為孝懷皇帝,建造漢高祖以下三祖五宗的神位進行祭祀。並採取漢朝的官制,設丞相、御史大夫、太尉及六卿等中樞之官,大司馬、太尉、大將軍等高階將軍為軍事之官。】
漢朝初年。
劉邦手裡舉著的酒盞突然變得有千斤之重,這口酒是喝不下去了。
他把酒盞放下,一時間都找不到自己以往的豁然舒朗,那些能言善辯的機敏彷彿一瞬間就消失了——這都什麼事兒啊!
能把匈奴同化,當然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事情,但這算是同化嗎?冒頓的後裔為什麼要姓劉?還認了老劉家的祖宗?還約為兄弟,兄亡弟紹,他可不知道自己和冒頓關係這麼近,要按這麼算,冒頓那邊出點繼承問題,大漢才應該算是匈奴正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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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也不是不行?
劉邦總算把那個敏銳機變的自己找了回來,要是按這個來,那朕也說得過去啊,朕與冒頓約為兄弟,那叔伯就應當幫助侄子才對!
冒頓和朕兄弟之情深厚無比,朕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的部族出現問題呢?
就算暫時不能直接用兵,但這樣理論上能有點進展也不錯。
東漢,建武十七年。
劉秀冷笑,怕是隻有那句“以懷人望”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我大漢綿延數百年,民心所向,這個劉淵怎能捨得不用這樣的人望?
倒是那個漢朝官制,朕不是廢掉了大司馬改為太尉,這漢趙,怎麼又出現了大司馬,還是與太尉並存?
大司馬的權力設定,就是純粹的權臣,這樣的名正言順的官位,難道後世子孫又把它復設了?那我大漢的天下,豈不是又落入了一個個權臣手中!
東漢,建安年間。
此時的三國都尚未稱帝建國,劉備尚且還是一方割據。
但,雖然對匈奴追封並不怎麼感興趣,劉備和諸葛亮都還是察覺到了不妙的內容:“蜀漢,蜀漢在阿斗手中就敗亡了嗎?”
一方面,是阿斗被稱作後主,不論後主究竟是否是指亡國之君,但若阿斗是後主,與後相對的只有前,也就是算上自己,蜀漢只有兩任君主;
另一方面,阿斗既然即位,為何還要被劉淵追封?只能是他在之前並沒有作為皇帝的諡號。
【但是,匈奴的衰亡是在武帝時期沒錯,而劉恆在其中發揮的作用同樣不容小覷。】
【雖然在劉恆期間,漢朝基本上對匈奴還是維持著和平政策,除去防守匈奴的入侵外,基本並沒有主動對匈奴發動過攻擊,但此時的漢朝的軍事態度已經在改變了。】
【除去民間官場的自發轉變,劉恆的態度同樣關鍵。】
【一方面,劉恆在努力發展民間生產的同時,不忘充實軍糧,他採納了時任太子家令的晁錯的建議,“入粟拜爵”,募天下之人入粟於邊,而這些人可以得到足以免罪的爵位。這樣的方法,既改善了農民的處境,更讓邊境的軍糧日漸充實。】
【另一方面,為了有效御邊,劉恆“募民實邊”,在邊疆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