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來說就再合適不過了。
呂雉也覺得代善有前途,但是她還覺得莽古爾泰可能還能再搞出些事情來。
莽古爾泰的性情,在這一次事件中已經展現的淋漓盡致;可偏偏,他遭到的處罰是削去了原本的爵位,換成了低一些的,但他本人依舊有爵位在身,有自由行動的能力——與阿敏的被幽禁可完全不同。
可他就算還能搞出事情來,那搞出來的事情能夠真正影響到皇太極嗎?亦或者,是給皇太極又一個完美的理由?
【還是這一年,天聰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皇太極召集諸貝勒大臣,商議元旦朝賀的坐席等事。】
【之所以要這麼商議,一大原因就在於莽古爾泰該如何安排。】
【皇太極對貝勒們道:“自朕即位以來,莽古爾泰在朝見之時一直與朕共坐,但如今他革去了大貝勒稱號。可如果不讓他與朕共坐,那麼他國不清楚前因後果,反倒可能會懷疑我大金前後相異。”】
【對此,諸貝勒們紛紛表示,莽古爾泰當然不能和您一同並坐了!】
【接著,在場的、僅剩的大貝勒代善也進言道:“我等奉上居大位,又與上並列而坐,甚非此心所安,也不合禮制,還可能讓國中之人滋生議論。自今以後,應當是上南面居中坐,我與莽古爾泰侍坐於側”。】
【天聰六年正月初一日的元旦朝賀中,皇太極接受禮部參政李伯龍的建議,廢除“與三大貝勒俱南面坐”、共理朝政的舊制,改為自己“南面獨坐”。】
唐朝,貞觀年間。
李世民對於皇太極一步步收歸權力的手段表示認可,同時,這也證明了在這幾年之中,皇太極決定的對外作戰應當大半都獲得了較好的成績——畢竟,政治手段是政治手段,但要真正地提起來威望和權力,還是要有實際戰果才行。
至於代善,那確實是一個聰明人,還是一個識時務的聰明人。
“禮部參政?後金之前有禮部嗎?”在這一段內容中,李世民只對這一塊內容抱有疑問。
他在腦海中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關於後金的政治體制建設中是否有提到過禮部的事情。
房玄齡也回想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覺得,在努爾哈赤時期大約是沒有的:“應當沒有,努爾哈赤時期他們應該全部都是八旗制度……統管軍政。”
那麼,這個“禮部”從何而來,就非常明顯了。這是皇太極設立的。而有了禮部,那其他五部必然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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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皇太極仿照中原制度,設立了六部?
這樣一來,那些原本的旗主、貝勒們的權力可就進一步削弱了;相對的,皇太極手中的權力則進一步得到了加強。
【而接下來出現問題的,確實有僅剩的大貝勒代善,但卻不只是代善,還有莽古爾泰。】
【莽古爾泰雖然被處罰,但到底不像是二貝勒阿敏那樣徹底斷絕了出路。他在天聰六年,皇太極出征察哈爾部時,也隨同出征。】
【而在天聰六年十二月,莽古爾泰暴亡,皇太極痛哭祭奠。】
【莽古爾泰原本是正藍旗的旗主,他死後,正藍旗旗主由他的弟弟德格類接任。】
【但是,莽古爾泰在生前,還幹了一件大事:計劃謀反。】
【在他被皇太極處罰後,他鬱鬱不樂,因為他清楚自己的前程已經幾乎斷絕了。他的同母妹妹莽古濟、妹夫敖漢部的首領索諾木杜陵曾經前來看望他。】
【不知是在哪一次,莽古爾泰表達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我已結怨皇上,爾等助我!】
【如果簡化一下他的打算,那就是先嚐試幹掉皇太極,自己上位;如果不成,就到開原去,自立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