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完全可以成為他們展開攻勢時的利用點。
拔都也在一旁點頭,他也贊同蒙哥的這個想法。
漢朝初年。
劉邦笑了:“這個亨利四世,也足夠能忍啊。”這個卡諾莎的事情,完全就是恥辱,徹徹底底的恥辱,對於一個皇帝、乃至一個國王而言,都壓根談不上什麼“悔罪”,這就是恥辱——當然,也不能說不是悔罪。若是悔罪,當然是要回想後悔一下當初自己的手段、對於時局的判斷怎麼就沒有想到教宗可能會使出這一手?
當初自己採用的手段有所欠缺,導致自己最後淪落到了這一地步,可不是得“悔罪”一下麼!
劉邦不認為一時的低頭、吞下恥辱有什麼問題,關鍵是後續自己能不能達到目標。當然,在歐洲,要是想要解除這一次恥辱,壓制住教會,那麼亨利四世後續就必須達成一個足夠的局面,一個能夠讓格里高利七世的決定全部無效的結果。
而這個結果不單單是廢掉格里高利七世就夠了的。
只是,看後續的大致概括,不論是亨利四世本人,還是這個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後續繼任者,最終都沒能達成這一成果。
這就可惜了。
當然,另一個問題——教會居然還能有一個“教皇國”,以及軍隊,這同樣也引起了劉邦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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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的這個情況,如果不講最初的起源的話,中原皇帝們是很難理解的,雖然他們許多都根據自己的經驗有所推測。
當然,很有可能,即使講了起源,大家也不是很能理解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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