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伸到各個地方,無處不在了。”沒想到,原來沒有啊。
地方教區教堂的主教們,不少由當地的掌控者任命,且終其一生都壓根沒有見過什麼教宗或者教宗的使者,連那所謂的“諭令”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統治,若非這個宗教不知道怎麼做到的讓絕大部分土地的百姓和貴族都承認並選擇了這一信仰,早就分崩離析了。
“他們能夠讓基本上所有人都信仰就已經不容小覷了,”劉啟笑笑,“更何況,現在教會開始嘗試加強與地方主教的聯絡也不算晚。”
只要他們的信眾基本盤還在,那麼他們就有及時加深聯絡的機會。
“而且,按照正常情況講,這種組織一般都可以宣佈某一個人不是自己組織中的人的吧?”他語氣平淡。
劉徹一驚,這才是關鍵。
若是真的從平民到國王皇帝,所有人都不能明擺著說自己拒絕、不信奉這一宗教,那麼教宗這個身份顯然有著能夠宣佈誰是信仰最虔誠的人,誰又並非本教信徒的權力。
這就和朝廷宣佈拒絕任用某一個人一樣。
但是若是真的教宗——劉徹拒絕使用“教皇”這個詞——真的宣佈了某人並非信教者,那麼這個人在這一個普遍信教的地區所遭遇的情況,完全是可想而知。
除非他直接武力讓教宗改口,或者換個教宗,就像是他們這邊直接改朝換代換個朝廷一樣。
放到統治者身上,百姓且不說,其他在你治下的貴族們是否相信你並非信徒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此時完全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拒絕接受你的統治。
【教宗手上還有一個權力,叫做絕罰,這實際上就是開除一個人教籍的權力。放到統治者身上,被絕罰者不在一年之內獲得教皇的寬恕,他的臣民都要對他解除效忠宣誓。】
【格里高利七世在亨利四世時期兩次使用了這一權力,第一次鬥爭中他宣佈對亨利四世絕罰,但是隨後亨利四世透過在教皇當時所在的卡諾莎城堡外的冰天雪地中赤足站了三天,讓格里高利七世收回了這一諭令。】
【這件事也可以被稱作“卡諾莎悔罪”“卡諾莎之辱”或者“卡諾莎之行”。】
【後來,在亨利四世佔據上風之後,格里高利七世再度對他進行了絕罰,但隨後教皇國未能敵過亨利四世的軍隊,格里高利七世出逃,亨利四世重新立了一個教皇。】
【二人的交鋒還沒有徹底結束,但是不論如何,從這一段時期開始,教會和帝國乃至其他世俗王權的鬥爭持續激烈,隨著鬥爭的加劇,原本就並不穩固的帝國統治越發分崩離析,地方權力越發擴大,王國公國的力量逐漸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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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蒙古到來之時,歐洲各國的大部分心思依舊沉浸在內鬥之中,他們基本上對於東邊到來的敵人並無認知,也毫無興趣——哪怕是經過成吉思汗第一次西征之後,窩闊臺汗時期的長子西征。】
【而教會最終也並未真正獲得自己想要的真正的最高權威,先前皇帝想要壓制教會,但換做是地方王國公國,同樣並不願意讓教會在自己的領土上擁有過大權力,干涉領地事務。】
大蒙古國,太宗年間。
窩闊臺看到這裡,愉快地笑了:“好啊,他們不重視我們,不知道我們要來了,這是最好的事情了。”
雖然即使對方有了準備,他們大蒙古國的勇士、他們英勇的將領、家族的子弟也不會害怕,依舊可以勇敢作戰,但是若是對方毫無準備,還一門心思在搞內鬥,當然還是後者更好了。
即使大蒙古國的勇士不怕挑戰和犧牲,但到底這些東西還是越少越好。
“大汗,那些歐洲騎士盔甲都很重啊,他們的馬速度也不行。”蒙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