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放嘆了口氣,溫溫柔柔的告訴她:「小衾,我之前就跟你說過,藝術家和運動員最大的敵人就是傷病。」
「如何克服,如何適應,都是遠比該如何跳好舞更難協調的事情,老師以前也不是沒有受傷過,我三十歲過後骨頭變沉,一度很不適應,頻頻受傷,現在不是也熬過來了麼?」
「跳舞是一條很難的路,但更難的是堅持。」
祝放走後,周衾一個人待在病房裡,腦中就不斷閃回著她剛剛說的那句話。
更難的是堅持。
其實這句話又何止舞蹈,人生中處處都是這個道理,堅持愛,堅持恨,堅持持之以恆地做一件事…除了吃飯喝水和睡覺以外,什麼都很難。
周衾本來不是這麼文藝的人的,只是傷病加上待在病房裡聞著消毒水味的難受,也讓小姑娘心裡平添了幾分悲春傷秋。
她還不能出院,明天還得吊水消炎,被迫住在病房裡的感覺真孤獨。
周衾微微嘆氣,對著自己裹著紗布的腳踝拍了張照片,破天荒的發了條微信——
[我可太慘了。]
十分鐘後,周衾在床上啃蘋果的時候接到了宋昀川的電話,他聲音聽起來挺冷的,直接問:「你在哪個醫院呢?」
女孩兒微怔,等把蘋果嚥下去後急忙說:「骨科七院。」
「哥哥,你要來看我麼?」
雖然回來後她也一直沒成功加上宋昀川的微信,但周衾一點也不意外他能看到自己的朋友圈。
畢竟除了他以外,謝堯,白一贏,沈千曜的微信她都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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