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聽越覺得吧,這個人……其實就是張航吧,特徵和心志上來看,和張航太像了!可是他不敢當面對張航說……
“你覺得我最像是吧?”張航道,“沒關係可以說出來,不僅要在我面前說,還要在陸承業面前,在公眾面前說,越多人知道陸總被一個盲人小白臉迷住越好。”
“兇手不會懷疑陸總和你是一起做戲嗎?”呂信誠還是有些不放心。
“會啊,所以他會親眼確認,”張航自通道,“只要他親眼確認了,就會堅信陸承業對我痴心一片,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不是嗎?”
瞎子都能看出來,眼睛都快被閃瞎了好嗎?單身狗見到你們都會被虐死,稍微有點反社會情結的見到你們說不定都想報復天下秀恩愛的情侶!
“但是他不會信我能愛上陸承業。”張航又道,“就算他認為我是真愛,我也會讓他覺得我另有所圖,不管是誰來試探我,我都能給對方傳遞這個資訊。”
“你要幫陸總找出真兇,為什麼?你和他有仇的。”呂信誠真的不明白張航為什麼會對陸承業這樣。
“對啊,有仇啊,”張航有些甜蜜地笑了下,表情根本不像是在說他們有仇,“所以我怎麼會讓別人殺了他呢?怎麼可能讓別人捷足先登呢?”
呂信誠打了個激靈,這樣子他完全沒辦法信任張航好麼!
不過張航顯然覺得他們已經達成協議,站起身道:“我和陸承業有仇啊,正因為有仇,才要報復回來,殺了怎麼解恨呢?陸承業間接害死我的大黑,那就要賠我一個大黑,我要他一輩子都做我的導盲犬。”
說完他拄著盲杖,在庭院裡慢慢走,開始巡視陸承業的家,像個不請自來的領主般。
呂信誠再次打了個激靈,寒毛都豎起來了。不過這次不是嚇的,而是被麻得。張航那個語氣……那裡是在說仇恨,分明就是下半輩子的……
這樣……他大概可以相信張航吧?信一次吧。
張航這一圈走了很久,他先是自己走了一會兒,後來有點累,打電話叫來白溪嶼,在他的引導下逛遍了陸承業整個家。回到陸承業的臥房時,他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終究還是傷患,身體還是有些虛弱,出院折騰這麼一上午,陸承業有點累,等張航等了一會兒就堅持不住睡著了,連被子都沒蓋。
張航摸了摸陸承業的身體,將他在床上的姿勢擺正,把夏涼被蓋好,自己也有些累,躺在陸承業身邊,床果然很大,躺下四個人都足夠。
陸承業一直沒有醒,完全沒有身為大黑時的警覺。張航略略失望了一小下,不過很快釋然。
大黑已經變成陸承業,而他也不再是五年前沒有任何力量的張航。所有的苦難折磨只要能夠堅持下去,都會成為一個人未來的力量,他現在擁有無限的力量,能夠保護這個人。
抬手仔細摸了摸陸承業的臉,依舊無法完全在腦海中勾勒出他的容貌,只要一想,還是那個十年前那個毛頭毛腦的拉布拉多犬,不是眷戀,而是不這麼想,他沒有辦法擺正陸承業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靈魂的家人啊……可是總覺得,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張航將頭靠在陸承業肩膀上,只覺得這樣的接觸有些不夠,便伸出手來抱住他的腰,抱了一會兒還是覺得不夠。
他抬起頭,聽了一會兒陸承業均勻的呼吸聲,想了想,將唇貼在陸承業的鼻子上淺淺地親了一下。唇碰觸到面板時,張航的心一下子被填滿,他的心不再空白,躺在陸承業身邊,和他蓋著一個被子睡著了。
大黑守護了他最脆弱的五年,那麼現在他有力量了,就要守護陸承業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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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葉不沾身的陸總養了個小白臉這件事很快傳遍了整個京市商界,沒辦法,這倆人太能秀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