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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赤松流所在的世界發生了奇妙的變化,有些特別的存在降臨了。
按照時鐘塔內部的討論,大家都在說可能是某個平行世界的片段突然融入到了表世界,不僅刺激了空氣中的大源魔力再度充盈,還帶來了很多其他形式的力量。
比如突然冒出來的、隸屬於政府部門的異能機關鐘塔侍從。
費奧多爾歡喜地說:您知道就好說了。他指了指自己:我就是異能者。
赤松流的眼睛微微睜大,同樣將表情調整在歡喜和激動上:能有幸見到您,真是我的榮幸。
異能者?天生具備特別能力的存在,按照時鐘塔內部的推測,是因為這樣的人體內天生存在看不見的、無法激發的魔術刻印。
但如果將異能者直接以魔術刻印的方式提純呢?
去除鮮血和多餘的肉塊,將靈魂固定在軀殼內,再用特別的方式將異能者製作成魔術物品,這樣的魔術物品是否能移植在魔術師體內,成為新的、自帶魔術的魔術刻印呢?
隸屬於國家機關的鐘塔裡有很多異能力者,甚至還有專門研究異能的機構,實力最強的異能力者被稱為超越者。
那眼前的費奧多爾d先生是否知道,時鐘塔已經準備釋出獵殺令,來抓捕異能者用於魔術研究了呢?
這可是如今整個時鐘塔最熱門的學術研究課題。
赤松流看著費奧多爾的神情越發溫柔,彷彿在看一隻即將上桌的烤火雞。
哪想到下一秒,費奧多爾抬眸看向赤松流,他輕飄飄地說:其實我來時鐘塔,主要是來找您。
他更換了稱呼:維吉萊爾阿卡瑪茲,不,赤松流,我是來找你的。
費奧多爾笑吟吟地說:如果讓時鐘塔的魔術師們知道,碎片世界之所以能降臨,完全是因為你的緣故,不知道你要如何面對可能到來的追捕呢?
赤松流面色不變,端著紅茶杯子的手指微微用力。
他想到了自己這些日子持續發熱的魔術刻印,想到夢境裡的黑泥,想到了那個綁著繃帶的黑髮年輕人。
突兀的,赤松流就知道了那個黑髮青年一定是個異能者。
是那個傢伙,以赤松流為錨點做定位,激發了他的魔術刻印,從而讓碎片世界降臨的。
赤松流深深地看著名為費奧多爾的人,他喝了一口紅茶,儘量放鬆精神。
冷靜,赤松流想,費奧多爾直接找上門,並說出這件事,是想拿住把柄和軟肋來威脅他。
既然要威脅,那必然是有目的的。
赤松流飛速思考起來,費奧多爾一個異能者跑來威脅他,到底想讓他做什麼?
等等,赤松流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費奧多爾是怎麼知道,碎片世界降臨是以他赤松流為錨點做基準的?
除了夢裡縫合世界的黑髮繃帶青年,理論上沒人知道才對。
或者他們是同夥?
赤松流有點拿不定主意。
夢裡的黑髮繃帶青年面容是典型的東方人,眼前的費奧多爾是俄羅斯人,同夥?估計不是。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最瞭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
赤松流發出輕微的喟嘆,一副頭疼的樣子。
你們之間的矛盾,幹嘛將我牽扯進去?
費奧多爾聽到這句話後,眼睛微微睜大,繼而溢位滿滿的笑意。
只是這笑意不達眼底,同時費奧多爾身上很自然地流露出了一絲危險和神經質的氣息。
費奧多爾:原來你已經見過他了。
赤松流笑而不語,心下倒是鬆了口氣,他猜對了!
費奧多爾有些可惜,如果太宰治先和赤松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