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艱難的和他講了一遍事情的經過,“我沒辦法算瀟岐的命格,但是我有一種感覺,他一定能回來。不管是人是魂,總會回來的!曾經金先生給我看過一卦,贈了我一句話,花開無果,等。我覺得就是在說瀟岐。
可是我發現崇明最近在推算他的命格,很亂,沒看出有生機,也不是死卦!你知道這代表什麼麼?那具屍體是程炳寰,不是他!他還有活下來的機會,他沒死透!我要去找他,我要把他帶回來!
魂斷魔常在,若遇在極樂,這句話我現在還沒想到什麼意思……”
語晨唸叨著:“極樂?西天極樂?”
西天……極樂?西邊?
我們倆對視了一眼,估計心裡有了一個共同的地名,眼睛裡都泛著興奮的光。
彷彿身上的痛,已經減輕了一樣,其實並沒有,只不過是心裡不那麼痛了而已。
多寶出聲打斷了我的想法,“辭,我知道你想啥呢!哎,花花已經去求情了!你再等一等,管怎麼的第四個報馬落座再說!看看教主什麼意思,你執意要去尋,沒有人能攔著你,但是後果你要自己承擔。”
我點了點頭,啞著嗓子說道:“好,我願意承擔,我什麼都不怕,我一定要去。”
語晨嘆了口氣,“先別想了,你好好休息,我下樓讓他們給你熬點湯,明天我安排一下,看看如何這事怎麼辦妥帖。”
在他要出門的時候,我衝著他的背影說了句:“哥,謝謝你。”
他回了揮了揮手,“謝什麼!咱倆之間永遠不用這個字。”
我閉上眼睛聽到輕輕的關門聲,咬牙忍著痛,好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麼狼狽。
多寶還在身側坐著吧唧吧唧的掉眼淚,我是他看著長大的,時時刻刻跟在身邊護著我的感情,他怎麼能不心疼。
可是上邊的決策他沒辦法阻攔,也沒辦法出手幫我,只能焦急又無奈的陪著我。
我閉著眼將手伸到他圓滾滾的大爪子上,其實並沒有任何的觸感,哄著他道:“別哭了,再哭都不帥了。”
他彷彿吸鼻子的聲音傳來,隨後說道:“你啊你,哎,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呢?萬針刺骨之痛你還能有閒心在這巴巴那些沒用的!”
我緩緩的張口,就像垂暮之年的老人在回憶往事般和他說道:“多寶你還記不記得,我小時候你總是熊我,讓我叫你寶哥。那個時候你還能用人身面對我,是個很漂亮的男孩子,等我慢慢長大了,你便不方便如花花那般用人身面對我,這麼多年都不能以人身相見,只能化為真身,真的委屈你了!也不知道啊……我的寶哥現在是不是已經是翩翩公子了。”
多寶哭的更兇了,“你說這個幹啥啊!我用啥我樂意,我也沒覺得委屈!”
“我還記得那時候我什麼都不懂,連堂口都沒辦的時候你就嘴饞,我經常偷偷的給你買牛奶,蘋果,這些都是你愛吃的,後來教主不讓每次發現都罰你,我好像好久……好久,沒給你和花花買牛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