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輕手輕腳離開房間,坐在隔壁的書房裡開啟影片:“小文哥,子慕,你們在幹嘛?”
影片裡的香子慕在寫樂曲彈鋼琴,嘴上趴著一隻胖橘貓,頭上蹲著一隻小黑。
孫文軍正在給一個病人寫治療方案,手邊有一摞參考資料。
“好忙的,什麼事啊仰哥?”香子慕咬著筆撓頭。
“我想去終點。”
香子慕嘴邊的筆掉到了橘貓身上,呼呼大睡的橘貓蹭地抬頭,一張懵逼的貓臉入了鏡頭。
孫文軍那邊差點打翻還熱著的咖啡。
“我是不是出現幻聽了?”香子慕喃喃,“完了,我有ptsd了……”
孫文軍的手伸進鏡框底下,捏了捏鼻根:“我覺得我需要休息一會。”
陳仰看到自己湊近影片,不怒反笑,挺無奈也挺縱容的那種笑:“說正事呢,你們跟不跟我去?”
香子慕拍拍的腿上的橘貓屁股,等它下去了就把被米色長褲裹著的細直長腿一疊,鉛筆夾在指間當煙,女神範兒架了起來:“我們說那麼多,都比不上朝簡。”
“關於這個話題,確實說過不少次。”孫文軍強調。
當年的陳仰剝了個橘子吃,輕輕鬆接下兩個搭檔的招數:“此一時彼一時,人都會長大的嘛。”
香子慕潑涼水:“你都快奔三了哥哥。”
“活到老學到老,我們不論是什麼年紀,思想境界都還在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