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姊姊的收入也並不是很好,因為她並不太貪財。房子,她已經賺了兩幢中等住宅,光是收租一個月五千塊。與她現住著三千尺的花園洋房,僱著兩個傭人。姊姊下半世一點也不用愁,現在的撈女並不如以前青樓的名ji,至死看不開,老是想投靠男人,至終落得怒沉百寶箱。
姊姊是個很愉快的女人,空閒的時間她到女青年會去做體操,維持身段苗條。她吃得下,睡得著,身體健康,精神慡利。
夏季我畢業,開始找工作。買了外國報紙,整頁聘人廣告,慢慢的查閱。真是洩氣,一個月兩千朵薪水的工作還真不多。我用打字機打好信件,把文憑影印數十份,一一付郵。得到的迴音並不理想。
姊姊並不理睬我,隨我所便。
我第一份工作是在一間日本商行裡做營業代表。
那兩個日本商人給我第一個感覺便是「調戲花姑娘」。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我。然後問:「你會打字?」
我禮貌的答:「三箋先生,打字員才八百元一位。」
我差點想補充一句:後生六百五。我是大學生,會不會打字!
他們錄用我,試用期三個月。
我在那裡坐足一個半月,低聲下氣的接電話,招呼客人,擬營業計劃。月底發薪水,拿了兩千七百元,買雙靴子與一隻皮包。衣服還是借姊姊的穿。
我恍然而驚。近墨者黑,是什麼時候,我花銀子如流水般,學起姊姊的作風來的?不是,雖然我們是姊妹,我們互相敬重與愛護著對方,但是我們走的路子絕不能相同。任何行業,家裡只要有一位專才就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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