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期滿,我接到通知,再延期三個月。
我急忙撥電話通知碧莉,她不在家,我打電報回去。
她的電話接到我宿舍,她說:「我很失望。」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與我接頭,說帶有情意的話。
另外三個月。
我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分別三個月尚可以說是恰到好處,分別六個月就不是那回事,我會失去她。
失去她自然尚有別的女孩子,但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不一樣。
復活節放假七天,我不管三七廿一的買了來回機票返香港。臨出門輕描淡寫的與碧莉通電話說:「我順便回來一次。」我不想小家子地說那種「特地回來看你」之類的話,造成彼此的心理負擔。她也很大方,只是:「歡迎之至,我們可以一起歡渡節日了。」
在飛機場我看著她只懂得笑,她用力與我握手。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另人,我已經盡了力來追求她了。不過這句話我暫時不會說出口,要等八十歲的時候才會告訴她。
碧約會不會感動,我不知道,我並沒有要求什麼,她甚至可以不陪我,不理我,她不是我的奴隸。
或者我是傻氣的人,或者碧莉是對的,有些男人買一杯咖啡,便想要女友的靈魂,不管身份地位,他們只懂得汲取汲取,但我不是那樣的人。
碧莉整個假期陪伴我,我很感激的說:「看,如果你沒有空……」
她打斷我:「別嚕嗦。」
我的假期過得很愉快,而我知道,碧莉已經被我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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