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說您今日若是不肯原諒我,就要把我杖殺了。”
“請縣主你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害您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便是城陽侯府,又哪裡惹得起權傾朝野的沈相?
容枝枝考慮了一會兒,徐青青說得也沒錯,對方也付出代價了,勉強算是扯平了,且她也是被人教唆利用,也犯不上要她的命。
她便淡聲道:“此事我不確定相爺是不是為了我,我願意找相爺試一試,他會不會收手,我也不能保證。”
她這般一說,徐青青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給容枝枝磕頭:“謝謝你,縣主的大恩大德,我不會忘了!”
夏氏道:“這十株百年人參,是我們侯府多年的珍藏,還請縣主一定收下,不論事情成不成,也當是給縣主賠罪。”
容枝枝沒有再推辭,百年人參十分難得,對於她這樣研究醫術的人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的東西。
送走了她們母女。
容枝枝便叫人給申雅遞了帖子,說想約對方一見。
申雅立刻回了帖,說下午在茶樓等她。
容枝枝遲疑一瞬,便去了茶樓,還是先前的雅間,也見著了那個冠蓋京華之人,只是今日的他,似是有些心事。
容枝枝:“拜見相爺。”
沈硯書一雙清冷好看的鳳眸盯著她,眼神溫雅:“縣主不必多禮,不知縣主找本相,所為何事?”
容枝枝也不轉彎抹角:“敢問相爺,不知城陽侯府的事,可是與我有關?”
沈硯書也沒隱瞞,直言道:“確因為他們詆譭你,苦果自招。怎麼,他們莫非找你求情了?”
聽申鶴說,徐家人去了一趟容府。
容枝枝在心裡遲疑了許久,索性跪下,大著膽子開口道:“相爺,您的一片好意,容枝枝十分感激。”
“只是您已經與我妹妹訂婚,我的事情還請相爺日後,不要過多插手,如此實在是不妥,您理應避嫌才是。”
聽容枝枝這樣一說,沈硯書原只有八九成覺得,容太傅誤以為自己想娶的是容姣姣,這會兒便是全然確認了。
他看著容枝枝,眼神像是盯著獵物的雄獅,淡聲道:“可是本相想娶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