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有多重。
越是清楚的明白,越是混沌的迷茫。
她所謂的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可落在他的眼裡,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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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濃,左手使不上力的裴珩半靠著床頭,玄色龍紋袍半披於身,正聽著衛臻的報告,眼中不驚不瀾,似乎早就料到他們會有所動作。
直到聽完,裴珩才惜字如金般開了口,“靜觀其變。”
狡猾的狼總以為自己是聰明的獵人,而忘了獵人為何被稱為獵人。
狼以為獵人進入自己設好的圈套裡,又怎麼沒有想過,獵人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的圈套,其目的不過是將計就計。
難得休沐兩日,宋嘉榮在家睡了兩日,也偷了兩日浮生閒。
遠比自己所想的要愛他
差點兒被發現的宋嘉榮眨了眨眼睛, 示意他鬆開捂著自己的嘴。
“噓,先別說話。”男人低沉的嗓音浮現在她耳畔。
宋嘉榮眼珠子轉了轉,順著眼皮上抬, 見到拉著她的人是誰時, 示意他先把捂著自己嘴的手鬆開。
謝玄衣對上她的眼睛,才回過神來自己做了什麼,渾身發燙的把手鬆開,並拉開一定距離。
“師兄,可是發生了什麼?”街道上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出現那麼多官兵巡邏,唯一的解釋便是出了事。
“兩天前陛下遇刺。”恐生命垂危四個字,謝玄衣竟認為殘忍得難以說出口, 只能迂迴的告訴她, “近日岐黃班休假,也怪我沒有早點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