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啊!”
“她在吵鬧,不如把她舌頭割了,如何。”宋晏是笑著對宋嘉榮說的。
果然,這句話溢位,劉大花立馬安靜下來,她可是知道開口的那個人,剛才可是連他們的師爺都說殺就殺!
很快,等掌嘴二十後,公堂都安靜了幾分。
早就嚇得膽兒破了又破的莫知縣再次重複,“劉大花,陳貴,李邙,你們對被告人所告之事可有何要說。”
打得雙頰紅腫充血的劉大花眼睛裡是淬了毒的刀子瞪向宋嘉榮,“回稟大人,民婦說的可是句句實話,這狐狸精就不是個安分的主,整日裡對著我相公萬般勾引,百般下賤,要不是我相公愛我,恐怕還真會這沒羞沒臊的sao狐狸精被勾走了魂!”
“要我說,像她這種水性楊花,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sao貨,就應該抓去浸豬籠!這樣我看以後還有哪個女人敢亂勾引別人家的相公!”
“這姓宋的之前在上京那裡就是個給老男人當外室的婊子,還因為下毒謀害正妻給趕出來,像她這種惡毒的女人就應該把她拉到菜市場砍頭!”劉大花嫉恨的看著她的那張臉,恨不得衝過去把她抓花。
掐著掌心的宋嘉榮冷笑,“劉大花,你可知道按照大晉律法誹謗者,當族誅!”
多年的教養讓她學不會像她一樣,滿嘴粗鄙無禮得只會用女子的名聲來攻奸另一個女子。
陳秀才還沒來得及開口,宋嘉榮先一步搶聲,眼底噙著寒意質問起來,“我在這裡倒是要問下陳秀才,你口口聲聲說我勾引你,那你不妨說說我怎麼勾引的你,又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可有人證,物證。”
“我,我,我………”陳秀才的臉急得又白又紅。
“怎麼,你是說不出來,還是本就無中生有!”宋嘉榮話鋒一轉,冰冷迫人。
劉大花惡狠狠地剜了一眼宋嘉榮,叫囔囔,“相公你快說句話啊,說這個小賤人是怎麼勾引的你!”
“我,你是在,在來我經常,抄,抄書的地方………”簡單的幾句話,陳秀才硬是說得磕磕絆絆,眼神左顧右盼。
宋嘉榮諷笑,從袖袋裡抽出厚厚一疊紙高舉起來,“要說證據,我這裡倒是有陳秀才親自寫給民女的筆墨,大人可用來對比一下是不是陳秀才的字跡。”
宋嘉榮剛拿出要遞上去,劉大花突然發狠的撲過來,一把搶過證據揉成團往嘴裡塞,洋洋得意的挑起眉頭,“什麼證據,你這個□□有什麼證據!”
“我看是你不知廉恥偷人,勾引我相公的證據才對!”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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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
變故發生得過快, 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劉大花得意又挑釁的神情在下一秒對上宋嘉榮冰冷中帶著嘲弄的笑,而僵在臉上。
“不好意思,你剛才吃下去的是我找人抄的傭書, 真正的書信我已經遞給了大人, 我相信大人一定會明察秋毫!還民女一個公正!”宋嘉榮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特意留了後手,並且還請人幫抄了好幾份分給看熱鬧的人。
你們不是最愛面子,對外炫耀你們夫妻二人感情深厚在天可做比翼鳥,我今天就要把你們所謂的面子,裡子給撕得稀爛!
劉大花還沒反應過來,只聽見宋嘉榮厲聲道:“大人, 我認為族誅不如改成官府革去陳秀才的功名, 五服之內三代不可考取功名,家產田業全部充公,大人認為如何!”
宋嘉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