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顧槿安帶給自己的威脅更大,何況他和榮兒之間還有著一層師兄妹的關係,是他目前無法企及的親密羈絆。
他們兩人站在一起,不只是共同探討醫術的夥伴,在他眼裡更是多情俊秀的男人和貌美聰慧的女人。
這時,謝玄衣開口,“師妹,你頭上的簪子很好看,很襯你。”
“簪子?”宋嘉榮聽他說的話略感奇怪,她的簪子不就是一根很普通的木簪嗎?
她伸手想要取簪子下來,謝玄衣伸手製止,“別動,要是頭髮弄亂了就不好看了。”
兩隻手接觸到的一瞬間,宋嘉榮不適地縮回手。
他們的動作看得裴珩的一顆心像滾入由黃連熬煮出的湯裡煎熬,熟悉的胸悶感襲來。
他整個人開始變得陰暗,嫉妒,不甘,想要不顧一切地衝過去扯開那兩隻不小心碰到一起的手,向他宣誓著他對她所有權。
可他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站在原地,任由嫉妒的苦水把他淹沒。
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可仍是控制不住那顆蔓延著嫉妒的心。
他不應該是君子,應該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才對。
夜裡,睡不著的裴珩想要去見她,剛走到院外,正好聽到兩個人在籬笆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