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路而已。”
林寶珠的目的就是要讓表哥看清楚她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這種盜取別人成果,只為造就自己名聲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
她剛說完,一扭頭髮現原本坐在旁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從劉大花砸臭雞蛋開始,顧槿安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著,心臟燃燒著無盡的憤怒推開人群,可是他發現,比他先一步出現的是他以為離開酈城的裴兄。
被他護在身後的宋嘉榮神情複雜的看向擋在她面前的裴珩,更多的是難堪,羞恥。
難堪那些話會被他聽到,更羞恥讓他看見這樣的自己。
壓下眼底憤怒的裴珩取出帕子遞給她,“先擦一下臉。”其實他更想做的是用帕子把她臉上礙眼的髒物擦掉。
那些人,怎麼敢那麼對他的小姑娘。
該死!他們都該死!
“你不要害怕,這裡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他的聲音不大,說出的話卻像定海神針一樣令人感到心安。
宋嘉榮並沒有接過他的帕子,反倒是急著撇清二人關係,“我的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需要你的幫忙。”
這時,顧錦安也從人群中擠進來,氣得雙眼噴火,“胡說,榮兒才不會是你們說的那種人,難道那麼久了你們都分辨不出來嗎,反倒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倒戈相向!”
劉大花冷眼掃過宋嘉榮身邊的兩個男人,嫉妒又憤恨,“你是她女幹夫當然幫他說話啦,說不定就是你在背後幫她出主意讓她裝大夫,好抬她身份嫁到你們家去。”
“你胡說八道,含血噴人!”顧槿安一向自詡自己好脾氣,可是遇上胡攪蠻纏的潑婦,第一時間想到的只有堵住她的嘴。
宋嘉榮扯了下顧槿安的袖子,沒有世人所想的惱羞成怒,而是頗有條理的質問,“你說我勾引你丈夫的時候,你不認為很可笑嗎,我為什麼要放棄像顧公子這樣年輕俊朗,家世不菲的男人不要,跑去勾引你家那位考了多年才考得個秀才的窮酸男人。”
“我勾引他?我勾引他我圖的什麼,圖他年級大,家貧?還是圖他有腳臭不洗澡?圖他是個一米六的細狗。”
事要一件件解決,飯也要一口一口吃。
自從考上秀才,走路哪哪兒都帶風的陳秀才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偏生他嘴笨罵不出什麼話,只能張嘴閉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劉大花一聽自己寶貝相公被人那麼嫌棄,當即大怒的衝過來撕扯宋嘉榮的衣服,嘴上也不乾不淨的罵著,“我相公天底下第一好,我看你就是被我相公給拒絕後惱羞成怒了才說出這些話,誰不知道你之前是被某個男人養在外面的外室,當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整天穿得妖妖嬈嬈,我看不但是個假大夫,還是那種專門做上門的女支子生意,要不然鎮上幾十年來都沒有個女大夫,怎麼一次出了你和你師父兩個女大夫,我看你們倆師徒當大夫是假,背地裡偷人………”
“你做什麼!”眼底劃過一抹殺意的裴珩迅速抓住劉大花舉起的手臂,把人狠狠甩在地上。
“啪”一道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打斷了劉大花嘴裡的汙言穢語,也打得她傻在原地。
宋嘉榮放下打得通紅的手,鐵青著臉,氣得渾身發抖,“誰允許你侮辱我師父的!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被打得偏過臉的劉大花先是被她的氣勢給嚇得一愣,隨後直接倒在地上哭嚎著打滾起來,“來人啊,殺人啦殺人啦,小三要打死正妻了,你們看一下這還有沒有王法啊!”
“假大夫勾引我相公後被我發現了,還說要打死我,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女人啊!你們快來個人把她給我抓走啊!”
眉眼間鋒利如刀刃的裴珩擋在宋嘉榮面前,取過帕子把她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