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壯的大手突兀得形成強烈的對比,從精緻如玉的腳踝順著柔軟的線條沒入裙襬慢慢不見蹤影。
掌心膚如凝脂,柔軟的不可思議,陳立根的喘氣聲猶如一臺鼓風機,熱氣微燻,過界般堪堪觸上了貼身的小褲。
粗糙的拇指摩挲了片刻就順理成章勾住往下拉,動作又粗又糙,彷彿在急不可耐的剖一塊可口的雪梨肉。
李月秋驀的唇齒間驚呼一聲,眼眸豔得波光粼粼,透著幾分勾人的妖氣,花瓣袖口中的小手劇烈的推了推陳立根健壯的肩背,雙腿也撲騰著要往回收,卻像是小鳥的小爪被鎖鏈扣住一般,動不了分毫。
她紅著臉,舌頭左躲右閃,躲著正黏黏糊糊吮著她的人,最後狠心用幾顆小牙狠狠的咬了一口。
石榴籽樣的牙齒顆顆分明,卻又尖又利,明顯逼急了一點情分都沒留。鼻腔灌進一口重重的血腥味,陳立根一時不察,鬆開了人。
李月秋趕緊跑出他的懷裡,赤腳在地面上離牆角好幾步,她慌忙的捂住了自己的裙襬,羞恥極了。
裙襬下貼身的小褲子險些被勾脫了下來。
她舌尖打顫泛酸,暈乎乎的帶著點難耐的哭腔,神情迷迷瞪瞪,“你摸哪呢……”烏黑的髮絲凌亂,處處都透著薄紅,瞧著就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陳立根拇指抵著唇角擦出一點血色,理智回籠,不甚明亮的屋裡,他低低的笑了一聲,“只讓親不給摸?”
他站了起來,走到受驚人兒的面前,像是野獸抵住了獵物,正在仔細辨認屬於自己的領地,“我和你已經結婚了,現在想賴賬?”
一提起結婚這兩個人,李月秋頓時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怯怯的剜了人一眼,他還好意思說結婚賴賬,是誰從結婚到現在對自己不聞不問,碰都不怎麼碰一下,搭夥過日子的也沒這樣的,陳立根壓根就沒想好好和她在一起,到底是誰賴賬了,氣急了的李月秋頓時羞憤了,拿起床上的枕頭朝陳立根打了好幾下,隨即只聽極其清脆的“啪”的一聲,陳立根被攆出了門外。
門外的陳立根對著閉緊的嚴實的門張了張嘴,之後冷硬的嘴角抿緊,他蹲在門口,神色不甚清晰,愣愣的蹲坐在了門口好半晌,他慢慢抬起了自己的手掌,手指指尖還透著顫慄,這是他自己嗎?急色的像是一塊叼住了肉的狗崽子。
陳立根摩挲著手掌,拇指從小指上略至食指,溫香軟玉,滑嫩的像是一塊滾燙的水豆腐,他不後悔也不反醒,有的是沒有再進一步的遺憾,更多的卻是暴露自己骯髒心思的暢快。
他視線停在指尖,指尖彷彿潤著女兒家的香氣久久不散,眼眸中的神色一點點的沉了下去,燥熱在腹腔翻來覆去的充斥著每一根神經,他喉結滾動了下,手掌僵硬侷促的在膝蓋上動作不自然的擦了擦。
不擦淡一些,今晚甭想睡了。
“你還蹲著幹什麼,礙手礙腳的,進來睡覺,不然冷死你活該!”屋門毫無徵兆的被拉開,噼裡啪啦的話從屋門口冒了出來,像是響起了一串非常響亮的小炮仗,李月秋眼角微溼,薄紅已經褪的淡淡的,她一臉生氣的推開門說了幾句,說完只是把門一闔,沒關嚴實。
陳立根放在膝蓋上的手掌愣在那,嘴角上揚翹起一個不甚清晰的弧度,起身重新推門進去了。
桌上的複習冊已經收拾摞在一邊,李月秋正跪在床上鋪被褥,床上擺著兩床被子,她和陳立根各蓋各的,這些天一貫如此,同榻而眠,但互不干擾,李月秋鋪好自己的那一床被子後立馬鑽進了進去,把自己裹得緊緊的,背對著人。
要不是看到門口上倒映著一坨大影子,李月秋才不會喊著人進來,最近的天氣已漸漸回暖,在外面待著倒是涼爽,正好可以讓陳立根醒醒腦子,只不過思前想後不過幾分鐘,李月秋就喊著人重新進來了,陳立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