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男人,男人是幹嗎的?能吃嗎?
想清楚的李月秋低頭在複習書上奮筆疾書,認認真真仔仔細細,拿出了百分之一百的精力來,既然都決定要參加高考,就要好好幹,她需要補習的內容太多了,好多她都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得趕緊找回來,她腦袋開始飛速運轉,低垂的腦袋烏髮幾縷散發,白皙的脖頸柔軟纖細,彷彿鍍著一層誘人的光。
她旁若無人的認真學習,真把牆角那邊一同在學習的陳立根當了空氣,油燈光線能照亮的位置有限,牆角處那不甚明亮,幾乎辨不清陳立根晦暗不明的神情,他像在黑夜中蟄伏等待捕獲獵取一般,無聲無息,鬧得屋裡彷彿沒有他這個人。
一縷涼風從窗戶縫隙灌入,吹得桌上的油燈恍惚得變了形,拉出一條長長的弧度後又歸於平靜,在燈苗扯出弧度的瞬間,拉出的光亮照射到了牆角處那人幽暗的眼眸,他褂子半開,腹部肌肉線條緊實,手裡拿著一張去年的高考卷。
每年的高考卷真題都是參加高考人們必備的資料,翻來覆去的研究,李月秋基礎丟的有點多,畢竟她不是真正的十七歲的李月秋,到現在還沒開始看真題,但陳立根最近已經在開始研究,並且剖析的差不多了。
這間屋子透著暖香,處處都是女兒家的柔軟,活脫脫的溫柔鄉彷彿能溺死人,李月秋腳踩著涼鞋,腳趾圓潤,渾身只著一件純白的睡裙,穿在身上很滑溜舒適,絲綢一般微微有些透色,襯托得她整個人好似一朵盛開的清麗脫俗的百合花,名貴根本就不應該長在這簡陋的土胚房裡。
然而她如今就落在這,乖巧的不會往外“生長”,窩在一方天地,只供他賞玩。
陳立根喉嚨有些發乾發燥,他難耐的舔了下嘴角,乾的像是要起火,火氣根本就沒地撒去,這股火鑽來鑽去,之後陳立根驀出聲,聲音啞的有些連不起調,“……這道題輔助線咋畫?我不會。”
桌前認真學習的李月秋聞言抬起了頭,筆尖在紙上落下的一個“解”字脫出長長的尾巴,她都忘記屋裡還有一個陳立根在,輔助線嗎?李月秋遲疑了一會,遲疑是因為在想陳立根說的那道題自己會做嗎?她學業都荒廢了大半,現在的水準可沒有多高。
“我看看。”不疑有他的拿著筆走過去,卻在靠近的時候,毫無徵兆的被一隻大手猛的抓住,筆尖噠的在地上掉落,不曉得滾到了地上的哪個角落,。
緊接著屋內響起的是一聲又低又重的喘息。
第101章 天王老子來了都管不了我倆被窩……
於千萬備考學子十分重要的高考真題卷子被不在意的扔到了一邊,卷子邊已經捏的微微發皺,可惜了這麼一張卷子,桌角的煤油燈芯“刺啦”的炸了個小火花,慢慢又歸於原來的亮度,屋內昏暗,細碎的嗚咽低喘聲卻耀得滿室暖春。
牆角處兩人在面對面接吻,李月秋整個坐在陳立根的懷裡,被人扣在桎梏的緊緊的,兩條小腿顫顫巍巍的在他腰腹徘徊,腳上的涼鞋已經滑到了腳尖,屋內氣息升溫,細膩嬌嫩的腳背微抖著繃緊,涼鞋從圓潤的腳趾不穩的滑落,隨意的掉在了地上,憑添幾分濃稠的豔色。
足尖的重量悵然若失,像是丟掉了一個沉重的包袱,她身子越來越軟,似要化成一灘甜滋滋的水。
陳立根黝黑的大手無處擺放又或者是情不自禁,不知不覺撩開了女兒家白色的雪紡裙襬,白色的裙子是雪紡面料,是大城市裡繳流行的元素,輕如羽毛,細膩滑順。
李月秋身上的這條裙子掛在衣架上是一件款式簡單到讓人覺得普通沒什麼新奇的樣式,但穿在身上確實截然不同到讓人驚豔,袖口處是花瓣的樣式,裙襬是層疊的交錯著,微微撩開一點就能看到裡面的雪白細膩的面板。
絲滑般的面料羽毛般輕盈,裙襬交錯間若隱若現,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