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那也只是瞞著私下處物件,沒犯什麼條例,不是什麼嚴重大問題。
誰知道就在昨天學校校長突然找他談話,說收到了匿名信,舉報他和張麗雲亂搞男女關係,他那時才知道麗雲好像在鄉下和處一個莊稼漢物件。
這簡直打得朱建邦措手不及,他和麗雲處朋友的事沒擺到檯面上,但麗雲和那莊稼漢處物件的事聽校長的口氣像是有不少人知道,這要是往嚴重的說,會影響他以後考試的,如今是不能承認他和麗雲在處物件的,他再三否認,校長將信將疑的,還找了好多同學去核實情況。
“是那人一直纏著我,亂散播我和他處物件,我大半的時間都在縣城,哪來的時間和鄉下的人處物件。”張麗雲看著朱建邦,伸手拉住他的手,眼角墜下無聲的淚,一張面容帶著女兒家的柔情,看一眼帶著恬靜美好,“我們倆是正兒八經的處物件,我對你什麼感情你不知道嗎?”
“我沒懷疑你對我的感情,你別哭。”朱建邦反握住她的手,把人摟進懷裡,嘆了口氣,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他還是相信麗雲的。
“我媽要是同意你和我來往,我們就不用藏著掖著了,也沒這些煩心事,我回去和我媽多說說。”他媽是不瞭解麗雲,以偏概全,總說鄉下姑娘就只想巴著縣城裡的男人,過城裡好日子,但麗雲和一般的鄉下人不一樣,是個好姑娘。
張麗雲輕輕的嗯了一聲,隱秘狹小的巷子裡,兩人抱做一團,這碰碰那碰碰,親在了一起,這下朱建邦哪還記得幾分鐘之前自己質問的事,被哄的心花怒放,抱著懷裡的人心神盪漾,不過到底是在白天,也沒敢做多大出格的事情,他之前不滿的聲音這會不知道軟和了多少,濃情蜜意的說:“我媽前幾天送了幾罐肉罐頭給我,晚上去我哪?”
為了方便複習,朱建邦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傢俱各種什麼都特別的齊全,條件十分的舒適,張麗雲在縣城的日子,經常會過去,此刻,她臉頰微紅的點頭,笑著把頭靠在朱建邦胸口,柔弱得好像朱建邦是她的全部,這讓朱建邦的自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朱建邦長的清秀,懂的多成績也好,家裡情況也拔尖,這樣的男同志是很招女同志喜歡的,張麗雲和他在一起這麼久,心裡是喜歡他的,但她知道朱建邦的母親要是同意他倆的事情早同意了,不會一直拖到現在,說到底是嫌棄她的鄉下出生。
學校的校長在查她和朱建邦的事情,這個快要考試的節骨眼上,說不害怕是假的,但只要他們不承認,只憑著匿名信,不算是證據。
鬧到這樣,她必須儘快弄到一個城裡的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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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區門口果然和李月秋之前想的一樣,不讓人隨便擺攤了,要是敢擺保安會第一時間過來攆人。
她帶來的果醬因為是提前和人說好的,也沒擺什麼攤子,把果醬給了工廠裡的人收錢就成,女同志們都喜歡果醬的味,手頭也有餘錢,一點也不在意價格,李月秋想著等過一段時間山上很多的野果都熟了可以搗鼓出不少果醬來賣。
但賣的物件不能只是廠區的同志,這樣說句實話,算下來也不會有多少的客源,現在她攢的錢差不多夠她盤鋪子,鋪子的位置她已經想好了,不會像這樣隨便找個地就開始擺。
一些廠區的女同志嫌她這次做的果醬太少,都不夠幾個人分的,想讓她下次再送些過來,但刺萢果已經開始落了,這種時節性的東西不是人能控制的,所以李月秋能做的刺萢醬很少。
“果醬還有其他的,不過要等等,像是梨子醬玫瑰花瓣醬味兒也好,還能養面板,你們要是喜歡,到時候我可以做了先給你們嚐嚐,合適了你們再訂。”
她一溜的說出好多種果醬的名字,女同志們聽都沒聽過,但聽著名字覺得味道肯定錯不了,而且還能養面板,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