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溫淺坐在公安局裡錄口供,變態男被送往醫院。
她背身坐著,沒注意門口經過一個高大的身影,刑偵支隊長韓濤跟這個男人站在走廊裡說話,韓濤調侃,“簡總有事吩咐一聲,何必屈尊紆貴親自跑一趟。”
簡帛硯凝神朝屋裡看,韓濤看他盯著女孩的背影,問;“你認識她?”
簡帛硯淡然一笑,搖頭,“不認識。”隨口問;“她犯了什麼法?”
韓濤湊近他說了什麼,“你知道這女孩把變態色狼腦袋打破了,一車人開始沒人管,後來才有人幫忙,這女孩膽子夠大的,這一趟公交車我們經常接到舉報,有不法分子猥褻女性,不少女性不敢反抗,像這個女孩暴打色狼的還沒有。”
“那個人傷重嗎?”韓濤有些奇怪,簡帛硯從來不理這些小事,今天怎麼對普通的案件感興趣,看屋裡那道明麗的背影,“萬幸沒事,傷口不深,女孩包上有金屬稜角,這女孩下手夠狠的。”
兩人站在走廊說話,溫淺從屋裡走出來,身後一個年輕的警察熱情送到門口,
近乎恭維表揚說什麼勇敢地跟犯罪分子做鬥爭。
韓濤輕咳了聲,瞪了年輕的小警察一眼,對溫淺嚴肅地道;“以後下手注意點分寸,防衛過當。”他是好心,如果車上沒人幫忙,這個女孩要吃虧。
溫淺朝韓濤笑笑,“謝謝韓警官。”女孩笑容燦爛明媚,待看見他身邊的簡帛硯,微微一愣,笑容僵住,扯了扯唇角,朝簡帛硯尷尬地頷首,一聲沒吭地走了。
簡帛硯看著她背影,身材高挑,襯衫袖口露出一截纖細白皙的手臂,玉腕上套著珠子手串,挽了三圈,手串下流蘇,隨著她走路搖擺,生動有趣,簡帛硯注視她不盈一握小腰,自己那晚使力,差點沒折斷,他目光落在她牛仔褲緊裹的臀部,渾圓挺翹。
韓濤看他盯著人家女孩背影出神,不由調侃,“怎麼,對這女孩有意思?”
簡帛硯收回目光,比她漂亮的女孩他不是沒見過,竟然失態,他冷淡地說了句,“男人犯錯,並不是男人本身的錯,男人嘛,不是聖人,禁不住引誘。”
韓濤反駁,“我說帛硯,你對女人太苛刻,你的觀點我不贊成,人家女孩怎麼了?怎麼引誘男人了,穿得很保守嘛!”
溫淺在前面走,腳步一頓,然後快步離開。
簡帛硯告別韓濤,沿著長長的走廊,理石地面光滑可鑑,寂靜的走廊,只聽見皮鞋接觸地面清脆的聲響,驚動了窗邊站著的姑娘。
簡帛硯轉了個彎,公安局新蓋的大樓,內部結構空間寬敞,落地玻璃窗陽光無遮無擋,莊重大氣。
他突然慢下腳步,落地玻璃窗前站著一個姑娘,剛過正午,秋日高照,大片的陽光灑入,透明的灰塵溫暖地跳躍,姑娘徜徉在午後陽光裡,靜謐美好。
簡帛硯離她安全距離站住,“等我?”
溫淺心裡冷笑,聽上去好像自己故意接近他,她微微抬起下顎,“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簡帛硯察覺她的不友善,凝眸看她,“找個地方,或去我車裡?”
溫淺心口一堵,他故意讓她難堪,她壓下起伏的情緒,翹起唇角,“不用了,我想告訴你,雖然我們初識齷齪不堪,可我不是你認知的那種人,我們以後如若遇見,請彼此尊重。”
簡帛硯眸色深了一重,“齷齪?不堪?”
他很不虞,她竟然用齷齪這個詞,跟自己發生親密關係是齷齪、不堪,多少女人求之不得。
簡帛硯神情闇昧,嘴角略諷上挑,“溫小姐,是否齷齪,到底是誰不堪,我們不妨看一下影片。”
“什麼影片?”溫淺頓覺緊張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瀰漫上心頭。
簡帛硯看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