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應向沂早就起來了,正在擺弄東西,將什麼收進木盒裡。
遲迢看著面前的人就牙癢癢,恨不得變回原形將人纏住,好好地欺負一頓。
他煩躁地甩甩尾巴,吸引應向沂的注意力。
“條條醒的好早,我還以為你得睡到日上三竿。”
他收起剪刀等東西,將木盒放進儲物戒裡。
夢裡的一切都歷歷在目,醒來之後,應向沂對著未散的月光,沉默地枯坐了半個時辰。
他有基本的判斷力,任何一個正常的直男,都不會壓著另一個男人tui交。
一切都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了。
應向沂別無他法,只能剪紙發洩,剪了十幾個沒有第三條腿的人形剪紙,才堪堪平靜下來。
他不會喜歡上一個男人的。
如果真的是喜歡,他怎麼捨得「閹」了對方。
應向沂調整好心態,將床上的小蛇抱起來:“今天給條條準備了魚肉,喜歡嗎?”
夏天食物放不久,昨晚小蛇一直沒醒,魚肉和羊奶都被應向沂倒掉了,桌上都是他早上剛買的新鮮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