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ap;ldo;被人發現了,紙包不住火,早晚的事,5()_[()]5『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一堂叔喃喃,“早晚都會被人發現。”
陳子輕:“……”
他問道:“一堂叔,你擔心一堂嬸跟大堂叔嗎?”
一堂叔只是一遍遍地重複那句話。
陳子輕摸不清他的想法,試探地說:“你能接受啊?”
一堂叔黝黑的面部肌肉抽了抽,他苦笑:“誰能接受,哪個能接受得了。”
陳子輕說:“那你怎麼不離呢。”
一堂叔語出驚人:“我想離,我媳婦不肯。”
陳子輕言辭直白:“那你告發啊。”
一堂叔搖頭:“不能告發。”
陳子輕一言難盡地瞥他一眼,嘴上理解地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一堂叔沒澄清,他不告發是要面子。
陳子輕不解:“一堂嬸不是喜歡上大堂叔了嗎,怎麼還不肯離?大堂叔沒成家,她離了不就正好能跟大堂叔在一起嗎?”
一堂叔把曬過的花生葉杆撈一些捆起來:“怕醜。”
陳子輕瞭然地點點頭,身為弟弟的媳婦,卻跟大哥好上了,離了婚嫁過去,在村裡抬不起臉。
曬乾脆的花生杆發出劈里啪啦響,陳子輕看過去,一叔憨厚的側臉上滾著汗珠。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不露齒。
老實巴交的人被欺負狠了,什麼都做得出來。可一堂叔遭遇媳婦跟大哥的雙重背叛都沒發瘋,他只是忍著,受著,當個縮頭烏龜,還擔心他們的事暴露出去。
陳子輕幫一堂叔捆花生杆,全捆成一捆一捆的,堆起來當柴火:“一堂叔,你想離婚的話,我幫你。”
“別,不要。”一堂叔有點慌,“不能說真正原因,要捂著,見不得人。”
“放心吧,對外就是你們感情不和,過不下去了。”
陳子輕找了一嬸。
出了門是別人羨慕的恩愛夫妻,關起門都不睡一頭的多得是。
所以一嬸不奇怪那兩人要散夥,她在的人生裡沒有“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婚”的條款,興沖沖地拉著村裡幾個能說會道的婦人找過去。
女人之間媳婦之間有很多的共同話題。
陳子輕不知道她們是怎麼聊的,總
() 之是讓一堂叔如願以償地把婚離了。
但是,
一堂叔的怨氣沒有消降。
陳子輕匪夷所思,敢情他的怨氣不是媳婦給自己戴綠帽啊。
那是怎麼回事?
陳子輕一揣測,決定把關注點集中在大堂叔跟一堂叔那對兄弟之間,他花時間在村裡有意無意地打聽了一番。
哪家有兄弟姐妹,村裡人就要把他們放一起比較,非要比出個長短胖瘦。
大堂叔一堂叔也沒能逃出那些碎嘴。
老大比老一長得高,比他長得好,長得壯實,比他會做事。
老大什麼都比老一強。
陳子輕有理由懷疑,一堂叔的怨氣是被大哥壓著。
再加上他媳婦又跟他大哥好上,相當於是雪上加霜,火上澆油。
對一堂叔來說,比起他媳婦給他戴綠帽,他更氣的是,自己什麼都比不上大哥。
讓他贏大哥一次,怨氣說不定就能消了?
陳子輕缺一個機會。
直到八月十一,三年一次的魚豐節來了,他的機會也來了。
每到這個季節,環抱著幾個村子的那條河的水位就會變低,村長們會叫人把河的頭跟尾圍起來,所有人下河抓魚。
抓到魚神的人會出現在各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