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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願,陸慎行擺出懼怕的表情,心想他安排桐義跟康石復守株待兔,無涯插翅難飛。
“王爺,你趴著吧,末將害羞。”
景王聽到陸慎行服軟,滿意之色在眼中浮現,他背過去趴著。
陸慎行的眉間披了層陰霾,看到景王時,想一刀刀剮了血肉拿去餵狗,他才知道辛涼在他心裡的重量。
在景王身子抖個不停時,陸慎行覺得時候差不多了,“王爺,睜開眼睛看看末將是怎麼讓你爽的。”
景王的頭被大力扳到後面,下一刻,他臉上的所有迷··離和情··欲不見,神情駭人。
“你不會真以為是我吧?”陸慎行把筷子扔他身上,扯起一邊的唇角,“如果不是暫時還不能讓你死,我連手都不想用。”
這樣的奇恥大辱,對驕傲的景王而言,如剔骨之痛。
內力在五臟六腑狂肆橫行,景王眼前一黑,他突然掐緊陸慎行的脖子,竟是想跟陸慎行同歸於盡。
噗一聲,利·刃·穿·透血·肉,景王瞳孔放大,嘴裡的血塊往下滴淌。
陸慎行抽··出匕首,一腳將景王踢開,居高臨下地俯視,“本來你的生死與我無關,怪就怪你去招惹他,更不該三番五次傷他。”
“王爺,走好。”
有風拂過,枯葉捲起,蓋住了蔓延的血。
景王遇害身亡,經查實傷口是庫亥獨有穹匕所致,皇帝大怒,發兵庫亥。
九月初九,陸慎行掛帥,沿著得來的地形圖一路翻山越嶺,避開重重陷阱,在辛涼的指揮下勢如破竹。
同年臘月二十,庫亥終被擊潰,俯首稱臣。
皇帝龍心大悅,當著文武百官意將他的小公主寧君許配給陸慎行。
陸慎行以已心有所屬為由婉拒。
皇帝雖然不高興,但是這種事也不好強迫,傳出去有損皇家名聲,他抿了口茶,“愛卿的意中人是哪家的女子?”
剛任職司政衙門太常使的辛涼站在後面,他聞言,袖筒裡的手收攏。
陸慎行輕描淡寫道,“回皇上,臣的意中人並非女子。”
朝堂死寂一片。
辛涼呼吸一滯,他猛抬頭,詫異之色頓生。
龍椅上的人起身離開,大臣們紛紛朝陸慎行投來古怪的目光,有腦子靈光的暗自去看辛涼。
辛涼蹙眉道,“你可以不必那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