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情司中年人一把推開了看門的兩名黑旗會成員,邁步就進入了院內。
“堂主大人,軍情司的人來了!”
一名黑旗會的成員扭頭對屋內喊了一嗓子。
田門鎮黑旗會堂主領著幾個人聽到動靜後,走出了屋子。
軍情司中年人掃了一眼幾個人,開口問道:“你們誰是黑旗會堂主賈斌?”
“我是堂主賈斌。”
堂主賈斌站在臺階上,望著軍情司中年人皺眉問:“不知道這位兄弟到我們黑旗會有何貴幹?”
軍情司中年打量了一眼明知故問的堂主賈斌,呵呵一笑。
“你們幹了什麼事兒,你們心裡比我清楚。”
堂主賈斌攤了攤手:“呵呵,我們幹了啥事兒啊,我怎麼不知道呢,你給我講講唄?”
軍情司中年眉頭一皺,他不耐煩地道:“你別在這裡給我裝傻充愣,搞得像是沒事兒人一樣!”
“你們打了寧陽府知府楊大人,楊大人現在還在救護營躺著呢。”
“你們黑旗會現在很狂啊,如今連知府大人都敢打,我看你們是想挨收拾了!”
軍情司中年掃了一眼眾人,冷聲道:“你們誰都動手了,自己站出來跟我們走。”
“走什麼啊!”站在堂主賈斌身後的舵主有些不滿地叫嚷了起來:“我承認你們軍情司權勢很大,可我們黑旗會也不是嚇大的!”
“分明是楊青那條瘋狗先掀了我們的桌子,動手打了人,怎麼現在反而是我們的不對了?”
“再說了,我們黑旗會的事兒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們軍情司管了?”
“住嘴!”
堂主賈斌回頭瞪了一眼那舵主,制止了他的叫囂。
“兄弟,這事兒你們可能不清楚,這是我們和楊大人之間因為賑濟流民的事兒產生的一個誤會而已。”
堂主賈斌解釋道:“這事兒我們會處理好的,該賠禮道歉賠禮道歉,該賠償湯藥費我們黑旗會也不會含糊。”
“這事兒你們軍情司的人就不要管了。”
“這大晚上的你們也辛苦,早點回去歇著吧。”
這個時候,一直在門外邊的軍情司司長田中傑也邁步走進了院子。
看到田中傑後,堂主賈斌一怔。
“見過田司長。”
賈斌沒有想到軍情司司長田中傑竟然親自過來了,這讓他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田中傑邁步走到了堂主賈斌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田中傑一字一頓地質問道:“賈斌,你覺得這是賠禮道歉和賠償湯藥費的事兒嗎?”
賈斌咬了咬牙道:“田司長,我們和楊大人動手,我承認我們不對,可他也動手打了我們,我們也有人受傷了。”
“這頂多算是互毆。”
“你這帶著大批人過來興師問罪,有些小題大做了吧?”
“我們會長大人雖然不在寧陽府,可誰要是想欺負我們黑旗會弟兄,那也得掂量掂量......”
“啪啪!”
田中傑沒等賈斌的話說完,直接抬手就扇了賈斌幾個響亮的耳光。
賈斌被打得後退了好幾步。
他捂著火辣辣疼痛的面頰,目瞪口呆地望著田中傑,眸子裡滿是屈辱和憤怒。
他沒有想到田中傑竟然當眾打他的耳光。
其他的黑旗會成員也都滿臉的錯愕,旋即對田中傑都是怒目而視。
“李陽兄弟沒在寧陽府,你們黑旗會就無法無天了是吧?”
田中傑怒其不爭地罵道:“今天敢打寧陽府知府,明天是不是還敢打大將軍吶?”
“我知道,的確是楊青楊大人先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