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騎軍救護營營地門口,軍需大總管錢富貴和軍情司司長田中傑兩人並肩而行。
“老田,去我那兒喝點啊?”
錢富貴笑著邀請說:“我們富貴商行下邊的一個釀酒作坊剛捯飭出了一款新酒,味道不錯。”
田中傑擺了擺手:“下次吧,今天我有事兒。”
錢富貴攬住了田中傑的肩膀,笑吟吟地猜測說:“你這大晚上的有啥事兒?”
“難不成是去幽會相好的?”
田中傑沒好氣地說:“你以為我像你啊,走哪兒都有相好的,我是真有事兒。”
錢富貴當即笑罵道:“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走哪兒都有相好的,你可別給我身上潑髒水昂。”
“你嫂子要是聽到了,非得找我鬧不可。”
“你別裝無辜了。”田中傑指了指自己道:“你知道我是幹啥的嗎?”
“我可是軍情司司長,你那點破事兒,瞞得住別人,可瞞不住我。”
“呃。”
錢富貴一怔。
“他孃的。”錢富貴搓了搓自己的臉蛋子道:“我倒是忘了這一茬了。”
“那啥,老田,你看我們這好幾年的兄弟了,那可比親兄弟還親。”
錢富貴有些心虛地摟住田中傑的肩膀低聲問道:“這事兒除了你知道,還有誰知道?”
“大將軍啊。”
“啊?”
錢富貴滿臉的錯愕。
“...大將軍也知道了。”
錢富貴頓時就像是被踩住了尾巴一樣:“哎呦,完了,完了,我這一張老臉以後沒法見人了。”
“你叫嚷個屁,大將軍這不是也沒責怪和訓斥你嗎?”
田中傑寬慰錢富貴道:“大將軍知道你有那麼多相好的時候,還誇你呢。”
錢富貴好奇,“大將軍誇我啥了?”
“大將軍誇你有本事,沒有采取強迫威脅等手段就能讓那麼多的寡婦服服帖帖的跟著你。”
田中傑上下打量了幾眼錢富貴,笑吟吟地說:“我說老田,我就奇了怪了,那麼多漂亮的女人你不喜歡,你怎麼就喜歡往寡婦的家裡鑽呢?”
“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你有這個嗜好呢?”
錢富貴聞言,滿頭黑線。
“滾滾滾,你別他孃的說話陰陽怪氣的。”
“再這麼說,我可翻臉了。”
錢富貴強行辯解說:“那些寡婦沒了男人,這不日子過得苦兮兮的。”
“我這個人就見不得那些女人受苦,所以我就出於好心幫了人家一把而已。”
田中傑笑著調侃道:“我看你這是幫過頭了吧,都幫到人家床上去了。”
錢富貴老臉一紅。
“老田,不,田大哥!”
錢富貴抓住田中傑的手臂說:“小弟我已經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去幫寡婦了。”
“這事兒到此為止,你可別往外傳行不。”
“你這要是傳出,那我可沒臉見人了。”
“你嫂子要是知道了,非得撕了我不可。”
錢富貴可憐兮兮地說:“你也不想我家裡搞得雞飛狗跳吧?”
“行了,行了,你就別在這裡裝可憐了。”
田中傑盪開了錢富貴的手道:“我要是亂嚼舌根的話,這滿天下的人都知道你那點破事兒了。”
“我今兒個給你說這些,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以你如今的身份地位,不用你去找,那女人也會往你的身上撲。”
“你在外邊養一些女人,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
“你看節度府那邊當官兒的,很多人都六七十歲了,半個身子都埋進土裡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