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嘿嘿一笑,不告訴他。
週五郎就看向周立君。
周立君搖頭道:「我算不出,小姑的錢一直是自個收著的。」
她能算出四叔有多少錢,能算出大哥和二哥存了多少私房錢,但小姑的私房錢她還真算不出來,因為小姑的帳一直是自己管著的。
而且小姑人在外面行走,來前的路子有很多,賣花得的這些大錢她當然知道,但除了這些錢,小姑得錢的渠道還有很多呢。
比如季家給的謝禮,來回好幾趟,她並不全都知道有多少。
再比如她和紀大夫出診,她總能分到一些診金,去一些富貴人家,人家見小姑可愛,還會額外給一份見面禮。
除此外,還有他們莊子的收益。這兩年老周頭和錢氏以滿寶要在外讀書為由,不要滿寶再往公中交錢了,她前腳交上去,老周頭後腳就扣下來,說是要還給滿寶。
不過老周家上下一致覺得那是老周頭扣下來自己存著,就算是要給滿寶,估計也是等滿寶要成親的時候給。
但出門前,老周頭和錢氏拉著滿寶說了許久的悄悄話,那些錢說不定還真給滿寶了。
所以她是真的算不出。
週五郎雖然很想知道麼妹到底存了多少錢,但見她樂滋滋的不肯說,他便也不再問了。能給得起就好。
「行,明天我去找個牙人去談價錢。」
滿寶問,「要不要請鄭大掌櫃幫忙去做個中人?」
週五郎想了想後搖頭道:「暫時不必了,我先去談一談,能談得下來我們自己簽了,不能,再找鄭大掌櫃出面吧。」
周立重道:「我們都知道估價了,何必還要花錢請個牙人?」
週五郎道:「你懂什麼?這買鋪子的事複雜著呢,誰也不知道這裡頭還有沒有別的事,那些牙人有人脈,也熟,知道這樣的事要怎麼弄,我寧願多花幾兩銀子有保障,也不想事後被人坑。」
滿寶連連點頭,「是這個道理。」
週五郎起身道:「行了,你啥時候把錢給我?」
滿寶道:「晚上給你,我回去數一數錢。」
周立君特別好奇的跟著回去,「小姑,你的錢到底藏在哪兒呀,那麼多的錢呢。」
滿寶面不改色的道:「看見我屋裡那麼多箱子了嗎?」
「那不是裝書和衣裳的嗎?」
滿寶意味深長的道:「所以我不告訴你。」
不過滿寶決定找時間把系統空間裡的銀子換成金子,金子要比銀子好帶多了。
滿寶數了數自己的銀子,抽出一千五百兩來,想了想,又把她的那些金子找出來,換出了部分銀子,這才放在一個空的藤箱裡拿出空間。
晚上週五郎就領著弟弟和侄子們過來抬錢。
看到滿寶從床底下拖出一個藤箱,開啟,裡面全是銀子。
他便認真的看了一下那床底下,懷疑的道:「你的錢藏在床底下?」
「不是,這是下午放進去的,五哥,你別總是想找我的錢藏在哪兒,要不然下次我去把你的私房錢找出來直接給五嫂。」
週五郎臉一紅,小聲的道:「胡說,我不藏私房錢的。」
週六郎帶頭起鬨,「噫——」了一聲,一臉的不相信。
週五郎就踹了一腳週六郎屁股,「噫什麼,我都有媳婦了,藏什麼私房錢?只有四哥和你才想著藏私房錢。」
週六郎就鼓動滿寶,「滿寶,快去把五哥的私房錢找出來。」
滿寶揮手道:「行了,行了,快把錢抬走吧,立君,你可得把我的帳記上,回頭鋪子賺了錢,收益可是要分我一半的。」
「我知道了小姑,我會記上的。」
週六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