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回道,“我知道他不是燕南天,我不過是手癢想找個人打一架罷了。”
算起來邀月也會劍,她手裡還有一把被她稱為不祥之劍的碧血照丹青,但跟邀月打戚尋還得繼續演戲,哪有跟能模仿燕南天的路仲遠打有意思。
何況戚尋還有些別的目的要達成,這一架非打不可。
“……?”江小魚愣住了。
在戚尋此時慢條斯理地收回手中綾緞的動作中,確實看不出任何的殺意,而她那句“我知道”更是打了江小魚一個措手不及。
“我雖然不認識什麼燕南天,今日卻聽銅先生說起過這個人,銅先生說他練就的是嫁衣神功,與我師門往日對手有些糾葛,我便記住了。”戚尋解釋道。“他劍術不差,可到底是不是練的嫁衣神功我卻是看得出來的。”
她露出了一點好戲的表情,繼續說道:“你何必這麼緊張,我跟燕南天沒有仇,跟這位大俠也沒有仇,你實在沒有必要擔心我會取了他的性命。”
江小魚一哽,又不由在心中腹誹,戚尋說什麼沒必要擔心可沒什麼用。
那位銅先生做事不講道理,更好像對他,對他的父親,對他的燕伯伯都存有一份極深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