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大寶貝,必須被部門捧著供著啊,怎麼能辛辛苦苦做兼職呢。
“高中就在做了。”應恬說起這件事,眼底還有笑意,“剛開始做的時候還是為了賺錢,到後面反而喜歡這種體驗不同的生活,不過也可能是後來不缺錢才有心情體驗吧。”
他們福利院的小朋友,也不是誰都能一直讀下去,畢竟資金有限,院長媽媽再努力也做不到讓每個孩子都能讀上高中,便依照成績來決定名額。
應恬高中和大學都能拿到獎學金,尤其大學還有各種競賽和老師帶的專案,因此,大學時的應恬,找兼職更多是為了興趣。
做完畫展工作後,她還藉著所剩不多的靈感畫了一幅畫,後來學校搞義工拍賣會,那幅畫也被拍走了,價格還不低。
應恬覺得當演員拍戲這個兼職算是她所有兼職裡投資回報比最低的那一批,誰讓她一直被壓劇。
閻放看了一會兒應恬揚起的唇角和牽出的酒窩,突然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當時,應恬在兼職校園攝像師,有應恬在的地方,總能聽到笑聲。
他出聲道:“既然你們已經見面了,藉著機會彼此認識認識?”
“我都可以。”應恬和影片裡的四個人擺擺手,率先自我介紹道,“我叫應恬,你們的果蔬供應商。”
崔津慕第一時間配合,笑容爽朗,“我叫崔津慕,你的專屬醫療師~”
林邀稍稍坐直,“林邀,畫家,店裡的詳情頁和商品圖有需要嗎?其實,我私下也有畫一些。”
“需要!”應恬回答很快,“我剛才和你聊天時就想請你畫商品圖了,還沒想到怎麼開口呢。”
林邀笑了笑,“我的榮幸。”
林邀的血脈反噬並不危及生命,但會影響視覺,嚴重的時候和盲人無異,這對林邀來說是完全不能忍受的缺陷。
在林邀心裡,種出靈植的應恬,是讓她的生活重新煥發出色彩的希望,是她漆黑世界裡的一輪小太陽。
除了林邀和崔津慕,剩下兩位分別是甜品師和作家。
臨關上影片前,崔津慕欲言又止,他想問小祖宗怎麼和閻放在一起,又覺得有閻放在,小祖宗可能說不了實話,關鍵是——
崔津慕心裡嗚嗚直哭。
他剛有自信在小祖宗心裡的地位能越過閻放,一轉眼,小祖宗就和閻放坐一張沙發上了,他這是原地騎著火箭也難追啊!
很快,影片結束。
應恬想到他們的工作,心中好奇,“部門找負責人的時候,稽核工作有標準嗎?”
電競選手,畫家,甜品師和作家,怎麼看也看不出他們幾個人有什麼共同點,或許稽核的其他技能和工作無關?
“抽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