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對他的所有服從,不過是出於地位的差距。
沒了那紙身契,他於她而言,還剩什麼?
柳硯鶯失去主張地匍匐在路景延胸前,路景延的思緒又何嘗清晰,他見了她便三魂丟了七魄,往日的所有冷靜都會被她眼神煮沸。
不待多想便抬起她下巴親吻,他很喜歡吻她,口腔裡的你追我趕不像反抗,反而類似調情,只是柳硯鶯這一次木然許多,不躲避也不反抗,甚至連眼睛都忘了閉。
他調整了她的姿勢,讓她側坐在自己腿上,而後親吻向下。
柳硯鶯毫無反應,偏著腦袋怔怔愣愣在想這是怎麼一回事,等那手自她前襟探進去,她才倉皇回神將他手掌抓住。
她問:「慶王託的人,就是你?」
路景延自她頸間抬起頭來,脖子有些酸,呼吸也稍顯急促,他仰頭靠上椅背,抽出手來五指在桌面輕輕敲擊。
過了會兒,才道:「你還記得我說過前世我死在前線,臨死我讓我的上峰烹我為食嗎?那天我沒有告訴你,我的上峰就是慶王。」
柳硯鶯怔愣著,似乎懂了,又沒有懂得透徹。
前世李璧是和他出生入死的上峰,這跟今生又有何關聯?
路景延笑問:「不明白?」
柳硯鶯皺眉搖了搖頭。
路景延將那日春狩的前因後果說給了她,包括李璧的重生,也不怕她四處宣揚,畢竟這種話說出去要麼被當成傻子,要麼被當成瘋子。
若非他們也是重生而來,打死也不會相信這種事。
柳硯鶯瞠目結舌,腦袋一團亂麻,唯有一個念頭最最清晰,那就是這輩子再不多管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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