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六個小紅斑交相輝映,再說是蚊子咬的,就是把人當傻子騙了。
眼梢瞥見銅鏡角落映照出的一小瓶藥油,柳硯鶯轉身將它拿在手裡打量。
這是路景延上回看她跪壞了膝蓋拿來的,搓熱了敷在膝蓋的淤傷上,揉一刻鐘,第二日青紫就消下大半。
她肩頸紅痕是未積淤的小損傷,按理說程度比摔青的膝蓋輕許多,柳硯鶯抱著試試的心態,拔開瓶塞往掌心倒了點藥油,揉勻了往鎖骨上搓。
站著搓、走著搓、靠在床上搓,等一覺醒來拿過銅鏡再照,身上的小紅印真就奇蹟般的消失了。
她跟個怨種似的還高興了會兒,路景延送的藥油真好用啊,旋即反應過來若不是他她也不必一晚上提心弔膽。
昨夜她去得迷糊,回來得也迷糊,睡得不好今天上值也迷迷糊糊。
她坐在小几邊上打著瞌睡篆香,老夫人則坐在案前靜心抄經。外間來人通傳,說王妃來找,柳硯鶯從瞌睡裡□□,匆匆站起身。
正欲告退下去燒水沏茶,平暘王府朝她一勾手,「硯鶯,你留下,我接下來要說的事和你有關。」
柳硯鶯怔了怔,心說八成是有關她的婚事,王妃果然不肯罷休,又要來磋磨老夫人的耐性。
老夫人皺了皺眉:「舒玉…」
哪成想平暘王妃一落座便說道:「娘,莊上的婚事我給硯鶯退了。上次回去後我好好思慮了一番,此事是我擅作主張,現下承業也不在,有什麼話我也就直說了。」
老夫人擱下抄寫經文的毛筆,和柳硯鶯遙遙對看,儼然都有些懵,但聽平暘王府語重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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