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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出嫁離府前一晚,在老夫人跟前說了好久好久的話,回屋時柳硯鶯已睡了,她罵了句沒良心,走過去踢踢她的床架。

「柳硯鶯,我妝奩裡的眉黛、胭脂用得不剩下多少就不帶走了,老夫人賞了我新的做嫁妝,舊的用過的就都留給你了。」

柳硯鶯眼睛都不睜開,動動嘴皮:「窮酸,我才不用你用剩的東西。」

秋月大喜將近才不生氣,哼了聲往自己床邊走去,「好心全當驢肝肺,我這幾年跟你一個屋沒氣出個好歹也是該燒香拜佛。」

說著話音漸輕,因她看到自己床上擺著一對喜慶的夫妻陶偶,圓頭圓腦很是喜人。

秋月拿起來捧在手心,回頭看向柳硯鶯的方向,「你買的?」

柳硯鶯睜開眼,笑睨她:「月初採辦的時候買的,本想典賣一件東西給你買個拿到莊上有排場的禮物,半路出了岔子,身上的錢只夠買這對小陶偶的。」

「柳硯鶯……」秋月本就是個熱心腸的姑娘,若非柳硯鶯說話處處帶刺,她也不會言語回擊,此時心中一熱,眼眶都紅了。

柳硯鶯支起身來笑話她:「幾文錢的東西就叫你哭鼻子?等你走了這麼大間屋子都歸我,平暘王府榮春苑的屋子難道還不值幾文錢嗎?」

秋月收起那陶偶,用掌心抹眼淚,「隨你怎麼說吧,我這人跟你不一樣,記好不記仇。」

柳硯鶯哼笑:「那你還真是和我不同。」

翌日天不亮秋月便離府了,再回來已是三日後,她和她丈夫跟著吳監工來府上給老夫人請安。

秋月和她丈夫低眉順眼走進門時,柳硯鶯正專心致志給老夫人篆香,抬眼還未來得及端詳那男人是個方臉還是個圓臉,就見秋月朝她遞去個憂心忡忡的眼神。

柳硯鶯不明白她是何意,皺了皺眉也不放在心上。

直到老夫人把話都說得差不多了,念及柳硯鶯和秋月多年的情誼,讓她們倆下去獨自說會兒話,秋月這才板起臉拉過她,走到小花園的無人之處。

她梳個婦人髻,與出府前已是截然不同了,眉毛似是丈夫畫的,塗塗改改比她自己畫得要濃一些。

柳硯鶯絞著發尾笑她:「怎麼了?他對你不好要來和我哭訴?」她笑得不懷好意小聲湊上去,「你別不好意思,有話只管和我說。他是不是那個不行?」

秋月伸手就打:「你這潑皮流氓似的丫頭!大難臨頭了還不自知!」

柳硯鶯讓她打得往後一縮,睫毛忽扇,懵得很。

但聽秋月說道:「柳硯鶯,你是不是不知道王妃要把你許到莊上去?」

作者有話說:

路哥:(清清嗓子)(試圖引起注意)要幫忙嗎?

【騷瑞!今天遲了,被工作上的事情耽誤了,發文的時間應該是晚間6-9這樣。】

第22章

「這麼快?」柳硯鶯脫口而出。

前世平暘王妃便替她指過婚,就在世子與世子妃大婚之後,路承業絕食大鬧一場惹得兩家不快,直到前線戰事兩家關係都沒有緩和,再後來世子撇下後院爛攤子上了戰場,也為柳硯鶯的死埋下伏筆。

只是怎麼會提前這麼多?

秋月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卻見柳硯鶯五指芊芊扶著腦門,二月天便要中暑了似的,「秋月,這事你是從哪聽來的?」

秋月如實道:「我公爹在整理適齡男子的名簿,說是王妃讓寫的,要給老夫人屋裡的女使擇婿。」

老夫人屋裡正值婚齡的女使只有柳硯鶯一個,婿擇給誰自不用多說。柳硯鶯如墜冰窟,好一會兒沒回過神來。

「到了莊上我會照應你的。」秋月見她如此便想好心勸解,手都抬起來了卻被柳硯鶯拂開。

她氣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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