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也是為了讓他自己確認一般,夏晏時說著又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嗯!我不怕痛的!我也不會告訴清清的!”
夏曉棠不再說話了。
她知道她這樣做或許太自私,可是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夏晏時他還這麼年輕、這麼健康,哪怕只剩下了一個腎,可有夏清時和霍家在,他的下半輩子依舊可以安穩度過。
可夏叔叔卻不同,他活到這個年紀,重病之下又妻離子散,如今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無異於是等死。
夏叔叔將她當作親生女兒一樣養育了二十多年,如今的她,怎麼可能就這樣看著他等死?
等到下午四點的時候,容禹的司機終於將人送到了夏曉棠住的酒店。
容禹並沒有露面,他的司機檢查完夏曉棠拿出來的那個u盤後,便讓司機將人從樓下車裡帶了上來。
晏時還一心想著要去醫院看爸爸,他很擔心爸爸的病情:“爸爸怎麼樣了?快點把我的腎給他,這樣他就能好起來了。”
想了想,他又看向夏曉棠,語氣裡帶上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哀求:“棠棠……能不能快一點送我回家。如果找不到我,清清會害怕的……”
同肖霄一起在機場被拍到的凌寬,是京城圈中有名的富二代,又因為交往過好幾任名氣不大不小的女明星,因此連帶著在網路上,凌寬都有了不小的名氣。
凌寬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家當年都是住市委大院的幹部,到了父母這一輩,凌父名下的能源生意做得非常大,凌母早年是派駐在外的外交官,在他年紀還小的時候,有一年在非洲一個小國,因為當地的叛亂而意外身亡。
從小沒了母親,凌父對這個獨生兒子異常寬容,縱著他養成了乖張嬌縱的性子。
後來又因為凌家的老一輩漸漸都退了下來,因此凌寬行事便更加囂張沒了顧忌,一時之間在整個北京城裡,也算是位風頭無倆的人物。
肖霄同凌寬第一次見面,是在《令月》副導演組織的一場飯局中。
舒城導演自然是不會參加這種飯局,他的地位和影響力在整個華語影壇都是無人可比,是國內唯一一位可以擔得上“蜚聲國際”這四個字的導演。
大多數場合他都無需親自出面應酬,但副導演為了拉投資,為了有錢做特效,為了能提升服化道整體質感,少不了要到處應酬拉籌資。
凌寬便是《令月》這部電影的投資商之一。
當然,凌家是做能源生意的,投資電影的錢對凌寬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那天他不知怎麼的,突然大駕光臨來了西安,當晚副導演便帶了幾位女演員一道赴了這場飯局。
肖霄聽聞這人的種種事蹟由來已久,也不知是怎麼,每每聽到或見到“凌寬”這兩個字,她的腦海中便會在第一時間浮現起那一次去香港時所見的山頂豪宅。
有錢真好。
肖霄這樣想道。
因此,在飯局散去後,她一早便在地下停車場裡找到了屬於凌寬的那輛明黃色蘭博基尼。
肖霄靠在蘭博基尼的車身上,只覺得自己等得兩腿發軟。
她漫不經心的想,難道有人比她捷足先登,這會兒兩人已經去開房了,所以才遲遲沒有下來?
很快,事實印證了肖霄的猜想是正確的。
不多時,凌寬同劇組的另一位女演員一道下來,兩人同時看見依靠在車身上的肖霄,女演員頓時間投過來仇視的目光。
肖霄不以為意,抬眼去看面前的凌寬。
她嗅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沐浴液的香氣,剛才吃飯時還沒有的。
她猜得果然不錯,他是在上面打了一炮,然後才下來的。
凌寬扯了扯嘴角,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