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秀麗。
她看著這兩人,似乎麗影雙雙般站在那裡,看著喬雨潤眉梢眼底的淡淡滿足笑意,忽覺刺眼。
心中一瞬間只覺寂寥和失落——他人手掌重權,他人有美相伴,而自己只能孤身一人,處處被制。
那些繁華勝景,如花美眷,雄厚兵權,本來,該是她的。
她吸一口氣,壓下心中不平,淡淡道:“本宮想出去走走。”
“太后,太史闌率蒼闌軍已經逼近上陽。”喬雨潤揚揚手中軍報,“她那架勢,似乎想像對付西番一樣,重軍壓城,逼我們自退於極東。這是非常時期,請太后善自珍重,不要輕易出外。”
宗政惠默了一默,道:“哀家省得。”轉身走了回去,砰一聲關上門。
喬雨潤不以為意地揚揚眉。轉頭對李扶舟道:“家主,雖然太史闌來勢洶洶,但我們佔據上陽城,進可下內陸五省,遠可上邊疆三省,遏制極東水域,可退上陽山脈,以此為據點,可以和太史闌慢慢耗上很久,直到她……”
“不,”李扶舟淡淡截斷她的話,“我們堅持的時日,不會太久了。”
喬雨潤愕然地看著他。
“太史闌一來,戰爭就快結束了。”李扶舟語氣從容,似乎不是在說自己的末日。
“家主,你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不。”李扶舟再次打斷了她,“你知道五越的依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