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裡現在攥著的那些所謂證據,對我已經不再有什麼誘惑力,不要試探我的底線,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埋在你爸的旁邊。”
“嘿嘿”賀光影無所謂的嘬了兩下指尖的油漬,抽吸鼻子道:“朗哥,我手裡攥著的可不止敖輝和王麟勾結的影片,還包括他給賀金山下達的某些命令,比方說給某某某送禮,或者暗殺某某某,王麟確實死了,賀金山也的確作古,但不能代表他們曾經犯的罪不存在吧?退一步講,誰讓他們犯罪的,是敖輝!你說敖輝一旦落網,我手裡的東西能不能成為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立時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管是第九處還是天棄組織,他們之所以這麼長時間都沒對敖輝動真格的,根據我的猜測百分之八十是沒什麼站得住腳的罪證,這樣說來,賀金山手中的東西就變得有價值起來,保不齊和陸國康知道的內幕一樣有價值。
看我不吱聲,賀光影賤嗖嗖的咧開嘴巴:“朗哥,您再想想,我現在對您還有沒有誘惑力?”
“你真讓人討厭!咬牙切齒的那種。”我耷拉著臉頰罵咧:“說吧,還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我要達達酒店。”賀光影不假思索道:“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交給王攀那個廢物,只能讓它敗亡,我還要旅遊公司,最好明天就能過戶到我名下,把這兩樣還給我,我可以給你一部分感興趣的東西。”
我搖了搖腦袋拒絕:“你的胃口有點大。”
“不大,剛剛好。”賀光影呲起兩排整潔的白牙道:“況且我還沒說完呢,你找楊晨一天了吧,是不是渺無音訊?”
聽到“楊晨”倆字,我一急眼直接掐住他的衣領厲喝:“曹尼瑪的小犢子,你丫敢跟我玩路子!”
“輕點輕點,我不抗揍的朗哥。”賀光影仰起脖頸,神叨叨的輕笑:“我這個人是個傻大膽,之前您在化肥廠的時候應該領教過,那次要不是有地藏哥和二牲口,我估摸著老鐵可能已經一刀劈在你腦門上了,所以我在您這兒受到什麼待遇,楊晨只會被我更嚴重。”
“呼”我吐了口濁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把推開他,表情兇狠道:“他人在哪?”
“我就當您答應我的條件了哈。”賀光影先是拍打兩下領口,接著笑嘻嘻的朝門外走去:“半分鐘後,你們就能兄弟相認啦,不用謝我。”
不到十幾秒鐘,我的房間門口就傳來楊晨的聲音:“謝啦啊兄弟,你給我安排那倆按摩妹子手法純純到位,回頭我請你。”
隨即又傳來賀光影的聲音:“別客氣晨哥,我是朗老大的小弟,伺候您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嘛,快進屋子吧,朗老大都等急了,該說不說哈,哥您這體力是真心好,我擱門口聽得真真的,從下午一直折騰到剛才了吧。”
緊跟著,房門被推開,楊晨精神奕奕的出現在我眼前:“哎媽呀,見王總一次是真心困難,我是從白天等到深夜,得虧你那個叫小光的兄弟會來事,知道給我安排個房間,不然我估計得凍拉稀。”
我皺眉反問:“你啥時候跑酒店的?”
“從車站警務室出來以後就直接過來了啊,我手機不知道出啥問題了,怎麼也開不了機。”楊晨脫口而出,然後指了指門外解釋:“找到酒店之後,正好在大門口碰到你那個兄弟,讓他給你去了個電話,你說你在忙,結果就一下子忙到了現在,操!”
門外再次傳來賀光影的聲音:“不用謝我啊朗哥,都是我應該做的,誰讓你是我大哥呢。”
聽到這狗日的話,我好懸沒噴出一口老血,合著狗日的跟我玩了一招空手套白狼,三言兩句間把我和楊晨全都耍的團團轉。
“誒,臥槽尼個死瑪得!”我憤怒的跺了跺腳,禁不住狂爆粗口,上次我這麼無可奈何的時候還是面對張星宇,沒想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