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土生土長的原住戶。”我慢悠悠道:“我這人向來真實,既然讓朋友累挺,就肯定會給予相應的補償。”
楊富山滿臉堆笑的接茬:“不累不累,怎麼會累呢”
“但是啊,你今天的舉動讓我挺寒心的。”我話鋒一轉:“準確的說是失望,我以為咱們是朋友的,結果”
聽到這話,楊富山臉上的肌肉瞬間抽搐幾下,耷拉下腦袋呢喃:“王總,我”
“但我又實在做不到趕盡殺絕。”我再次打斷:“待會老高手邊的那袋錢你扛走吧,至於我九哥手邊的錢,還得看你表現。”
“呼呼”
楊富山的鼻孔裡頓時間像牛似的噴出熱氣,咬牙切齒的點頭:“王總放心,從今往後我老楊就是你最可靠的朋友,任何事情,只要您用得上,就算把我這身老骨頭拆掉也在所不辭。”
“言重了,你可得好好保重身體,不然將來廠子建起來誰幫我們打理。”我擺擺手道:“今天就聊到這兒吧,把錢扛走,回頭如果有時間,可以約下那個什麼南霸天,讓我見識一下咱們這邊的社會人究竟多大腳。”
“明晚上,明天晚上我擺酒席喊他!”楊富山不假思索道:“王總,到時候我先把他灌醉,然後”
“明天再細談,回家路上慢點哈。”我點到為止的輕笑:“算了,深更半夜拎這麼多現金不安全,待會你走時候把我那個叫二牲口的兄弟一塊喊走,讓他護送你回去,就說是我的意思。”
“謝謝王總,謝謝!”楊富山情緒激動的連連點頭哈腰,兩手緊緊攥住高利鬆手邊的麻布口袋,唯恐我會食言一般。
片刻後,將他送走後,我和高利松、葉小九重新回到房間。
高利松叼起一隻煙,不屑的嘲諷:“真是個見錢眼開的屁民,我估摸著小朗子現在就算讓他謀殺親爹,狗東西都敢拎刀,不過他朗哥,你覺得這傢伙靠譜不?”
“不需要他靠譜,我只要他夠聽話。”我喝了口已經涼透的薑汁可樂:“這個人就是個過渡用的傳話筒,我搭上楊利民之日就是他牢底坐穿之時。”
“該說不說哈,得虧朗朗剛剛攔住我,不然真把口袋子掀起來,我可丟大人了。”葉小九從茶几上還剩下的那個麻布口袋裡拽住一捆白紙,朝我努嘴道:“怎麼樣朗哥,小爺這次配合打的怎麼樣,你都沒教我,我就知道該咋辦。”
我忍俊不禁的笑罵:“廢話,我讓我媳婦取多少錢,我心裡能沒數嘛,老高那袋子錢已經差不多到位,你拎著的只能算道具。”
高利松揉搓鼻樑骨詢問:“啥意思啊,我到現在都沒看明白朗朗為啥要讓咱取這麼多現金出來,直接給老楊打卡不是更省事嘛,還有你為啥要拎一袋子廢紙,這裡頭有什麼說道嗎?”
“咳咳咳,褲衩王經典語錄,卡上的數字永遠沒有眼前的現金更震撼,更能蠱惑人心。”葉小九揪了揪衣領道:“至於我為啥拎這袋子廢紙,原因更簡單,第一是讓楊富山絕望,讓他產生因為自己的傻逼,白白損失一大筆錢,第二又是在給他希望,暗示他只要往後不繼續傻逼,這錢還能進他褲兜,我說的對不朗朗?”
“還少說一點。”我豎起食指道:“我想試試楊富山的價值或者說價格,很明顯,他就值那點,只要知道他的價位,往後我想牽著他鼻子走,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不早了,今天早點睡,明兒還有得忙,九哥明天陪著我媳婦和小影,什麼都不幹,就大搖大擺的在縣城裡吃喝玩樂,老高聯絡謝鴻勇和幾個敢玩命、會玩命的兄弟,所有費用我承包,要求只有一個,話少事少,需要捐命的時候別猶豫,哦對了,幫我轉告磊哥一聲,明天正式動工,任何牛鬼蛇神膽敢擋道,他有權隨時差遣二牲口和白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