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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一眾記者扛著“長槍短炮”的攝像機將奧迪車團團包圍起來。
被李倬禹按在地上的葛川頃刻間像是丟了魂一幫,眼珠子瞪圓,嘴巴無力的呢喃:“完了全完了”
我也被兩個武警扭按著,臉貼著水泥地上,朝著他輕飄飄的冷笑:“完了?這他媽才哪到哪!後面咱倆的戲碼還多著呢,小狗籃子,跟我玩?老子拼死你!”
葛川兩眼無神的盯著我,鼻孔外翻“呼呼”的噴著熱氣,此時的他已經完全亂了方寸。
我眯眼冷笑:“呵呵呵,我在雞棚子裡等著你。”
就在這時候,我們夜總會的門前,突然傳來一道似曾相識的悅耳女聲:“對對對,這裡就是我曾經跟親們提過的那間飽受欺辱的頭狼夜總會,幾分鐘前門口剛剛發生了廝鬥,巡捕叔叔按住的那兩個人,一個是被逼的走投無路的老闆,另外一個就是山城赫赫有名的聚海商會會長葛川,剛才聽巡捕叔叔說,葛會長的車內不光有槍,而且藏藥”
我昂頭望去,瞬間呆立當場,打死我也沒想到王影竟會出現在我面前。
王影一襲深藍色長款羽絨服,頭髮簡單的束成馬尾,精緻的小臉上略施粉黛,看著比過去漂亮了很多。
此刻她正一手握著手機支架,一邊衝著鏡頭說話:“值得一提的是那位葛會長的父親好像是山城的某位權貴,我不知道他的成功發跡是否跟他父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大家記得訂閱轉載,小影的鐵粉們一定要幫我轉發到朋友圈和各大群裡,我們一起弘揚正能量。”
“不許亂拍,趕緊走!”一個刑警朝著王影輕喝一聲。
“好的,不拍了。”王影放下手機,盯盯望向我的方向。
我和她四目相對,剎那間我的心裡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的難以形容。
自打分手以後,我一直都在刻意迴避她,不管是見面還是別的方面,我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任何交集,可就在我被欺負到走投無路的時候,這個女孩挺身而出,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幫助著我。
上次從江靜雅的口中得知,王影一直在藉助網路媒體的力量幫助我們洗白、扭轉形象,我只是心底一暖,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可這次眼睜睜看著她做的一切,我承認自己內心深處的某一塊位置鬆動了。
龐明皺了皺眉頭,朝著押我的兩個武警擺擺手道:“把王朗銬上車,先送到公安醫院檢查一下。”
“謝謝你小影。”我蠕動嘴唇輕喃。
她輕抿嘴角,欲言又止的往前走了兩步,可能又想到了什麼,突兀停下腳步,只是眼巴巴的望著我。
我被扭著胳膊往車內推,依依不捨的回過去腦袋看她。
她大大眼睛微微泛紅,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聲音很小的開口:“要愛惜自己,要好好的。”
很快我被推進了巡邏車內,隔著車窗玻璃,我仍舊盯盯的望著站在夜總會臺階上的王影,隨著車子的啟動,我看到她的眼眶中突然掉下來幾滴晶瑩的淚水。
再次回到熟悉的公安醫院,我被銬在病床上,茫然的望著天花板發呆。
不知道過去多久,龐明推門走進來,苦著一張倭瓜似的臉蛋吐了口濁氣:“老弟啊,這回你真是把我害慘了,我大張旗鼓的帶著幾個媒體朋友過去抓你,誰知道竟然給葛川按了個正著。”
我吸了吸鼻子回過來神,微笑著反問:“龐哥,說這話你良心不會痛嗎?抓葛川那是刑巡捕隊的事兒,你不過是歪打正著罷了,算起來你倆這屬於聯合破案,我不信雞棚子對你沒有嘉獎。”
龐明惆悵的掏出煙盒,點燃兩支菸,遞給我一支,自己叼起來一支嘆氣:“嘉獎個屁,我領導剛剛打電話罵了我半個小時,葛川他爸是幹什麼的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