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們把他親兒子給按住了,往後還有好日子過嗎?”
“別急,慢慢等著吧。”我篤定的咬著菸嘴道:“事情鬧這麼大,我不信老葛敢明目張膽的護犢子,做生意的有競爭對手,混吏場的難道都是朋友?眼下他的當務之急是怎麼樣做好大義滅親,不然他的競爭對手肯定會趁機發難,他現在就是再恨,也得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唉,希望如此吧。”龐明長吐一口菸圈。
我咬著嘴皮出聲:“你一定會升職的,我保證!”
龐明深嘬幾口煙,拍了拍我肩膀道:“我給醫生打過招呼了,以你腿傷嚴重為由,再讓你從醫院繼續住下去,不過這次你真得聽我的,千萬別再亂跑了,老哥哥的心臟承受不住啊,等一切風平浪靜,你想幹嘛幹嘛,我肯定不會阻攔。”
“行,我記住了。”我使勁點點腦袋。
龐明一腳踩滅菸蒂,朝我擺擺手道:“你先歇著吧,我得回去寫份今晚上事件的詳細報告,另外把你在雞棚子裡的資料完善一下,省的將來老葛找藉口查處,出現什麼紕漏。”
我想了想後朝龐明出聲:“對了龐哥,明天中午你抽空來趟醫院,我給你介紹個靠譜的朋友。”
“行。”龐明遲疑幾秒,點了點腦袋。
之所以選擇讓龐明抓我,我就是為了避免再落到巡捕手裡,然後調查取證,最後查出來我其實已經出獄了,畢竟我當時進雞棚子,是林昆透過特殊手段安排的,我已經坑了師父兩次,不能再給他製造麻煩。
等龐明離開以後,我掏出錢龍給我買的另外一部手機,撥通盧波波的號碼:“波姐,是我。”
盧波波立馬上火的低喝:“臥槽,你特麼啥情況啊?偷摸跑出醫院,整出來這麼大的動靜都不知道提前吱個聲,這會兒八九個記者跑咱們夜總會採訪。”
我定了定神,壓低聲音交代:“沒事,跟記者們好好說下咱是咋受凌辱的,記得儘可能往老葛的身上潑髒水,就說葛川總是藉助各個單位的手打壓咱們,另外想辦法把記者們往旅遊公司引引,既加大曝光度還能保護咱自己。”
我琢磨一下,接著交代:“你和三眼嘴太笨,儘可能讓秀姐、小雅、媚兒和婷婷她們幾個女的說,哭的越慘越容易博同情,另外找律師寫訴訟,控告葛川猥褻咱店裡的服務員,別捨不得花錢,找幾個演技好的。”
“能行不?”盧波波疑惑的喃呢。
我樂呵呵的說:“妥妥的行,我不信在這個節骨眼上,老葛不想招救他家犬子,還有閒工夫跟咱扯淡玩,只要有媒體曝光,什麼雞八這個局那個所的,全得規規矩矩往邊上靠。”
“行,我馬上安排。”盧波波利索的應承下來。
我掐著嗓子說:“另外我再交代你兩件事情,第一,聯絡廖國明和張帥,廖家和帥帥在市裡面的人脈圈比咱大多了,讓他們打聽一下,誰跟老葛不對路,你想辦法接觸,後面的事兒不用我教吧?第二,給刑巡捕隊的李澤園帶句話,讓他明天中午來公安醫院跟我見個面。”
之前李澤園的手機被摔壞了,我也沒有他的聯絡方式,只得透過盧波波通知他。
盧波波迷惑的問我:“你想幹啥呀?”
“趁他病,要他命!”我狠聲獰笑:“讓老葛爺倆記住了,咱們永遠都是他惹不起的爸爸。”
盧波波輕聲詢問:“需要再找找韓飛不?他今天還給我打電話問過咱這邊的情況。”
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不用,好鋼用在刀刃上,人情這玩意兒次次都用就不值錢了,你別給我打電話,我有事會主動聯絡你的。”
放下電話後,我眯眼陷入沉思,仔細將整晚上的事情回憶一遍,琢磨著有沒有紕漏。
想著想著,我突然低喝:“糟了,白